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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笙見司徒燁似乎相信了自己,便開口道:“殿下要是沒什麼事,臣女便告辭了。”
“等等!”
司徒燁心頭一動,突然將手伸進懷中,取出了一枚鈴鐺。
此鈴通體碧綠,鈴聲清脆,似是琉璃所做,卻又遠比琉璃來得堅硬,讓人一時間看不出它的材質,一根紅繩繫於其上襯得鈴鐺愈發瑩碧。
司徒燁將它稍稍舉起,碧綠的鈴鐺正好垂落在銀笙眼前,悠悠的擺動著,一陣悅耳的鈴聲回蕩在空氣中。
“榮小姐似乎有東西落在了法門寺。”
銀笙眼皮跳了跳,一時摸不清司徒燁此舉的意圖。
這個鈴鐺她也從未見過,若應下了,萬一是司徒燁故意拿這個來試探她的,豈不是將自己剛剛的謊話全揭穿了?若不應下,倘若這個鈴鐺當真是當日黑衣人落下的,豈不是照樣把行蹤給洩露了?
銀笙不禁左右為難了起來。她不自覺的就緩緩地抬起了頭,透過眼前搖晃的鈴鐺望向司徒燁的眼,下意識就要觀察,想知道司徒燁到底在想些什麼。然而,對方的眼中是一片深深的迷霧,即便是銀笙已經重生了一遍,時至今日她仍是看不透司徒燁的心。
銀笙的手慢慢的握緊了,她深吸一口氣,緩緩答道:“原來是被殿下撿到了。”
既是看不透,那就賭上一把。
“畢之,原來你在這兒,倒是讓我們大家一通好找!這酒席未開便早早跑出來躲酒了,看待會兒到了席上大家怎麼罰你。”
“畢之”正是司徒燁的表字,能如此親暱的稱呼他的,放眼當朝唯有劉太傅府中的嫡長子劉長清一人。
果然,喊聲越發近了。遠處假山旁的小路上,一名青衣男子正朝著這邊邊揮手呼喊邊快步走了過來。
眼見劉長清就要走過來了,銀笙趕緊朝右挪了幾步,將自己藏身於葉影斑駁的柳樹下。
大梁朝對於男女之大防雖然不似前朝那般嚴苛,但是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獨處於偏僻的花園裡,若被旁人知曉了肯定不好。更何況銀笙此次重生歸來是為了來報血海深仇的,巴不得整垮司徒燁這個負心人,自然是與他的界線劃得越清楚越好。這萬一一個沒弄清楚,又把他倆撮合到了一起,銀笙豈不是要哭死了?
幸好今天是個上弦月,月光十分黯淡,加之銀笙今日穿的是紫衣,往柳樹陰影下一躲,劉長清根本沒有注意到她。
倒是司徒燁,因為劉長清突然的呼喊而怔了怔,見他正快步朝自己走來,於是索性將手中的鈴鐺快速的塞進了銀笙手裡,低語道:“下次可要將隨身之物收好。”言畢,立馬轉身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