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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門外,柳姨娘一身刻絲泥金銀如意雲紋緞裳,扶著貼身丫鬟如意走了進來。此刻,柳如月原本俏麗的臉龐含著薄怒,一雙柳葉細眉蹙在了一起。
靜嫻看著母親的樣子終於知道畏懼了,火氣也立馬消了下來,安靜的站在庭院裡。柳如月向著跟在身後的王媽媽使了一個眼色,拉著靜嫻走進房內。王媽媽心內明瞭,打發了院內的僕從,自己則守在了房門口。
才一進屋,靜嫻立馬撲進了柳姨娘的懷中訴苦:“母親,您不知道,女兒今天在法門寺受了好大的委屈!那榮銀笙竟然敢給我下套!害得我被父親罰抄《女誡》不說,這會兒連老太太也在這個時候跑出來湊熱鬧,不準女兒去參加後日的平西王府宴呢!”
柳如月望著懷中對自己撒嬌的女兒,心中的那股怒氣立馬就散了,伸出手來憐愛的拍了拍她。
這個女兒是她目前唯一的孩子,從小也是像寶珠般呵護著長大的。唯一讓柳如月耿耿於懷的是,她這麼好的一個女兒卻只能屈居人下,做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庶出小姐。也正是因為這樣,她總覺得自己對不起這個女兒,沒能為她掙得一個正牌嫡小姐的名分,所以平日裡對她就更是好了。
許是自己對她太好,處處幫著她鋪平道路,這才讓這孩子順遂慣了,如今稍有一點挫折,她便受不了了。想到這裡,柳如月嘆了口氣:“你呀!所以說母親不是早就讓你不要插手那榮銀笙的事了嗎?自從你和我說了皇宮裡的事之後,我就覺得這個小賤人不簡單。沒想到,轉臉你又栽到她手裡了。”
見母親如此說,靜嫻十分不服氣的撅起了嘴:“母親,你怎麼淨說些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那榮銀笙這次不過是運氣好,碰到我大意了。若她真有那麼大的本事,怎麼現在才想起來和我們鬥?再說了,即便她有通天的本事,在這個家裡,除了父親,現在還不是由您說了算?我就不信,我們還治不了她了!”
柳如月看著自己女兒這副樣子,不禁搖了搖頭。這孩子,當真是被自己寵壞了:“你娘我現在雖然掌握著右相府的中饋,但是也不過就是面子上好看罷了。說到底,我還是一個姨娘。況且,上面還有你父親和老太太在那兒。那榮銀笙再不濟也是嫡女,我們若真的與她進行明面上的爭鬥,還真未必鬥得過她!”
一提起這傷心事,柳如月不禁一陣難過。這麼多年了,自從自己生完靜嫻之後,就再未懷上過孩子,倘若自己能有個兒子,那右相夫人的位置早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那怎麼辦?”靜嫻從未見柳如月說過如此灰心的話,當即不淡定了起來:“難道我們就任由那榮銀笙再一點點的騎到我們頭上來作威作福不成?!”靜嫻一想到這些,就根本冷靜不下來。
這麼多年了,她早已習慣將銀笙踩在腳下的感覺,又怎麼能夠容忍這會兒自己的手下敗將又重新得勢了起來?
靜嫻的那點心思,柳如月自然是一清二楚。莫說是靜嫻,便是柳如月自己也絕不容忍這件事的發生!當年她能勝過尉遲語蓉這個賤人,現在她就能再收拾了尉遲語蓉生下來的這個小賤人!
“你放心,母親剛剛不過是抱怨抱怨罷了。旁的不敢說,若是你母親我如今連個榮銀笙都治不住了,那我這些年也算是白活了!”那柳如月眸中兇光一閃,這次怕是要對銀笙下狠手了。
靜嫻聽了母親的話,這才安心了下來。她就說嘛,憑她一個小小的榮銀笙,還想要翻了整個右相府不成?
見自己的女兒終於冷靜了下來,柳如月這才一把將她拉住,示意靜嫻坐回到自己的旁邊。
“好孩子,這次的仇,娘肯定會幫你報了。但是,只怕這次的平西王府宴,你確實是去不成了。”
聽到這裡,本已心情好轉的靜嫻這下又不樂意了。
“為什麼呀?娘,求求你了,你就去向父親求求情嘛!父親肯定會聽你的話的。這次平西王府宴可僅次於上次中秋皇家宴會的規格了,女兒為了這次宴會早早地就連衣服都準備好了呢!”靜嫻拉著柳如月的手左右晃動著,下定主意軟磨硬泡也要讓柳如月答應了自己的請求。
“這次是真的不行了,因為這次下令不讓你去赴宴的,其實是你的父親。”柳如月一臉嚴肅的拒絕了靜嫻的請求。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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