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那還不快將指使你之人速速說出來。”見鶯兒終於鬆了口,銀笙厲聲說道。
“是,是二小姐讓奴婢做的。”最終,鶯兒還是將靜嫻給供了出來。
“你胡說!你這惡奴,死到臨頭了還敢隨意攀咬。”鶯兒的供認一下子就讓靜嫻徹底慌了神,一時間就想沖上去撕打她。好不容易,才被身邊的幾個丫鬟們攔住了。
嚇得鶯兒連連往銀笙處躲。
靜嫻此時哪還有半分往日裡的鎮靜、從容,完全是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
還是榮道軒在關鍵時刻咳了咳,訓斥住了靜嫻:“胡鬧!你看看你現在像個什麼樣子?這還有你表哥在這兒呢!”
榮道軒的一席話提醒了靜嫻,也使她終於冷靜了下來。靜嫻扁了扁嘴,泫然欲泣,默默坐了回去,好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尉遲嵐風本來只在一旁安心看著熱鬧,突然被點了名,便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按理來說,自從這事情發展到了榮府內部矛盾上,一般識趣的人都會自覺的找個理由告辭了。但是,尉遲嵐風不同。
他本就是個好奇心重的人,更何況這事明顯關繫到了銀笙這個表妹,所以他無論如何也想把整件事瞭解清楚。
這會兒他打定主意裝作聽不懂榮道軒話裡的意思,反而大度的笑了笑,朝榮道軒擺擺手:“無妨,無妨,誰家還沒個這種事呢?都是自家人,姑父大可不必在意小侄。”
聽了這話,榮道軒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他本是想順道先把尉遲嵐風給打發走,結果對方似乎打定了主意非要留下來不可。
如此,道軒對他也無可奈何,只得由著他去了。
這邊穩住了靜嫻,榮道軒終於將注意力放在了鶯兒身上:“你既說是受了二小姐的指使,那麼可有何憑證?捉賊捉贓,你朝大小姐舞鞋裡放銀針,我們可是拿出了同樣的銀針作為證據的。那麼,現在你呢?可也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你是受了二小姐的指使?”
“這……”事發本就突然,更何況靜嫻和鶯兒又是親自見面,口頭交代的,鶯兒又如何拿得出什麼證據?被榮道軒如此一問,鶯兒徹底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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