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瑪嚮往自由,嚮往世界,永遠把她留在家族裡,就像一隻被裝在籠子裡的鳥兒一樣,她會開心嗎?
每次威廉姆斯去看塞瑪的時候,她笑的還是那麼美,只不過只有威廉姆斯才知道,那個笑容下,只有深深的哀傷。
所以之後威廉姆斯做了一件事。
他劈開了這個籠子,想釋放了這只嚮往自由的鳥。
他成功了!
但是從籠子裡伸出一隻巨手,狠狠的抓住這只鳥,拉了回來,和之前相比,多了一身傷痕!
這件事讓威廉姆斯後悔終生。
威廉姆斯搖了搖頭,回過神來,自顧自的向前走了。
走在這條金色甬道裡,金色的燭火照亮整條甬道,顯的富麗堂皇,只不過威廉姆斯心裡沒有太大感觸,他活著,只是為了她活著。
走了幾步,停了下來,因為他走不了了,面前一具巨大的身軀正在緩緩移動,本來是走向另一個道路的,不過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似的,臉緩緩轉向威廉姆斯,空洞的眼神掃過,威廉姆斯慢慢抬起手裡的黑耀。
先下手為強,威廉姆斯抬手先給了金身侍衛一槍,子彈掃中了金身侍衛的左肩,啪的一聲,擦起一條火花,金身侍衛沒有任何反應,就好像被蚊子咬了一下一樣。
威廉姆斯聳聳肩膀,看來黃銅彈頭還是沒用,不過沒關系,他就試探一下而已,也就第一發是黃銅彈,其他的是才液態氮彈頭的。
還沒等威廉姆斯開第二槍,金身侍衛就動了,他輕輕向上一跳,雙手伸的筆直,像鋼釘一般插進甬道的頂端,像一隻蜘蛛一般掛在上面,抬起頭,繼續盯著威廉姆斯。
然後雙腳一蹬,對著威廉姆斯就俯沖了過去。
啪,威廉姆斯開出了第二槍,藍色的彈頭飛出,帶起一條絲帶一般的霧氣,子彈剛好迎上了金身侍衛的臉,啪的一下,聽聲音並不像金屬撞擊,而是像撞到一灘水然後爆開的樣子。
不過也差不多,當子彈撞到金身侍衛的臉的時候,爆出一灘白色的霧氣,迷朦在金身侍衛的臉,然後啪嗒啪嗒的開始結冰。
金身侍衛不為所動,現在來不及清理,直覺告訴他敵人在前面,他必要用先爪子貫穿他的頭部,弄死他!才能有時間整理臉上的東西。
只不過臉上的霧氣遮擋住了他的視覺,讓他沒看到,威廉姆斯低下頭,把黑耀換成暴怒,直直的指著他。
這就形成了他撞上了威廉姆斯刀鋒的一幕,因為他沖得很猛,直接貫穿到了暴怒的刀柄處,掙都掙不開,從旁邊看就好像他要抱住威廉姆斯一樣。
雖然暴怒貫穿了他的胸膛,但是他還沒有死透,舉起手對著威廉姆斯就掃了過去,如果掃到勢必會帶起一片血肉。
但是他掃了個空,因為威廉姆斯已經事先猜到了他的行動,他松開了握住了暴怒的手,後退了幾步,然後抓起放在地上的黑耀,對著金身侍衛的頭部橫斬了下去!
血花飛舞,黑光帶起一顆頭顱,飛到半空,然後掉落,此時,他臉上的冰塊才凝結完畢!
他的手臂無力的低垂,剩下的身軀倒在地上,現在,才算死了!
威廉姆斯冷漠的踢翻他的身體,彎下腰,拔出暴怒,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身上的通訊器也不見了,只能隨便找一條路走了。
一路上,他遇到過很多金身侍衛,不過還好,都是一個兩個的,還能應付過來,不過他每次擊敗之後,必然要斬下他的頭顱,以確保死透,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在外面時,他可沒有這個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