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聽見關門聲,從關雎爾的屋裡出來。
“姐,你和譚大鱷到底到底怎麼回事,他真的挺在乎你的。”關雎爾不解的問。
清河一跛一跛的走到餐桌前坐下,拿起早餐邊吃邊說,“走不下去了。”
語不驚人死不休。
關雎爾瞪大眼睛看著清河,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她似的。
清和招呼關雎爾,“來吃飯啊!”
關雎爾坐下來,還是問道:“你們才在一起多久啊!就決定分手了?”
清河輕輕一下,停下筷子,“我們其實不算在一起。”
“怎麼回事?”關雎爾更不解。
清河低頭看著桌子,“我承認他我很感動他,心亂了。也承認喜歡他。我接受的是給他一個機會,而不是和他在一起。他呢,不虧是商人,偷換概念玩的很好,先是在我們兩家父母面前說我接受了他,後又見了你們。”
“啊?是這樣啊!”關雎爾現在才明白為什麼當時吃飯,要說愛情宣言,清河避開了,反而給她們告白了。
可是,關雎爾想到:“姐,換一種思考,譚大鱷也是因為他太喜歡你了嘛!”
清河搖頭失笑,“喜歡可能有,加一個太字,就假了。我們越活年齡越大,也越來越喜歡偽裝。喜歡你,可以偽裝成愛你。但真的愛不愛,有多愛,只要仔細,就能看出來。”
關雎爾不知道說什麼了,靜靜地吃著早點。
譚宗明坐在車上,腦子裡回憶起昨天的一切,沒什麼問題啊!
為什麼又成了這個樣子,滿滿的無力感,不知從哪裡下手。
想不透的他心煩的翻出雪茄點燃,骨骼分明的手夾著,緩緩放到嘴邊,淺淺吸一口,卻悶了好久才輕輕吐出來。
白色的煙霧裊裊上升,如同盛開的煙花,瞬間燦爛,又消失不見。
背後掩蓋神情明滅可見。
【我們見見吧,有什麼事當面說清楚好嗎?——fro:譚宗明。】
清河拿著手機,停了又停,看了又看。
最終還是回了。
【好,後天下午七點,你公司不遠處半島咖啡見。——fro:清河】
【不能現在見嗎?有事我們不應該現在說清楚嗎?——fro:譚宗明】
不能,腿疼,不想見,還有一部分不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