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拿著書卷來要脅他們。
白洵的修為太低,帶著他去,只會是一個麻煩,幫不上忙,帶會添亂。
“稟國師,定王、文藻候求見!”
白洵揚著手裡的竹簡,彷彿白染不同意,他就隨時給毀掉。
突地,長陽子長化成一道流光,從殿外奔入,殷方的眸光微斂。
白雯欲呼。
白洵正奇怪,只見手裡已空無一物,回眸時,長陽子已民奪過竹簡,正笑盈盈又恭敬地捧著竹簡,“師尊!”
白染接過竹簡,上面是古怪的文字,不由蹙著眉頭,用手輕摸上頭的文字,“你看得懂上頭的文字?”
“這是梵文?”
白洵一副我就是看得懂的意思。
白染眯了眯眼,“這種遠古神裔文字,除了天聖女得血脈傳承能看懂,旁人根本看不懂,你說的故事不錯。白洵,你愛騙人的老毛病是不是又犯了,拿著一卷變成漆黑的竹簡想哄人?”
白洵爭辯道:“我就是能看懂!”
殷方笑道:“小師叔,連師尊都看不懂的文字,你能看懂?師尊可是醫族最有學問的人,你剛才的故事編得不錯。”
白染將竹簡收起來,“請定王父子。”
定王面有愁容。
文藻候的臉色也不大好看。
父子二人行罷了禮。
白雯帶著幾名宮娥擺上了茶點。
定王道:“此次來訪,想來國師已知緣由。”
“是尋尹雨裳的事?”
尹雨裳從定王府神秘失蹤,頭晚三更天還在讀書識字學看賬簿,次晨天明時,侍女就發現她不見了,屋子裡什麼東西都沒動,就像出去散步,可一去就再沒回來。
白洵輕哼一聲,“聖女血脈異於常人,就你們這群俗人屢屢玷汙神裔血脈。”
失蹤了好,出了一個天聖女,再來一個尹雨裳,偏她們一個個都不識好歹,不嫁他白洵,寧嫁凡夫俗子。
文藻候揖手道:“還請國師佔蔔。”
尹雨裳雖有青氣血脈,卻並不是醫族的聖女,不接受聖女封賜,未曾告天,就不會受醫族氣運的保護。
白染道:“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