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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瞧到鳳歌,我就想起你娘,如果她還活著,以她的慈愛善良,定會照顧鳳歌。”
燕高帝的腦海裡掠過那個不染纖塵的少女,清麗絕世,風華傾城,自她之後,再沒有一個女子可與她相比,他與她結為夫妻的時間不長,但她卻佔據了他所有的心。即便後來,他身邊有過很多女人,再沒有一人可以勝過她。
慕容慬又道:“父皇,我已經沒娘了,最親的人就剩下你,你可一定要長命百歲,你一定要看著我兒子娶妻生子。
鳳歌總說我不如父皇多矣,不如父皇懂女人的心思,也不如父皇能做個體貼的好丈夫,我怕自己做不好父親。
我幼時體弱,多是醫族的人照顧我,所以父親的優點,我都沒學到,但小皇孫一定要學到父皇的優點。
待小皇孫出世,父皇一定要教我當個好父親……”
燕高帝心頭一軟,許是上了年紀的人都容易感動,這會子聽他一說,鼻子有些發酸。
“太子妃覺得你不如朕多矣?”
“可不就是,她近來瞧我總不順眼,總提父皇多優秀。又說我看重未出世的孩子多過她,還說父皇當年先疼母後再疼我,不像我,有了兒子忘了妻子。”
燕高帝呵呵笑著,“她連自己兒子的醋都吃?”
“近來不大講道理,一句話不中聽,就不高興了。嘴又叼得很,這不吃,那也不吃,非說有怪味,一聞就要吐。我說陪她用膳,她吃幾口能吐上好幾回,我坐在旁邊,是吃呢還是不吃?”
繼續吃,可看她吐得昏天黑地,他也吃不下。
不吃吧,他自己餓著。
燕高帝被他哄得很高興,拉著他道:“這女人懷孕的時候,最不講道理,就說你母後就是賢惠得體的,懷你的時候,也有幾回不講道理。
睡到半夜,說要吃酸果子,大冬天的,朕上哪兒弄去。好,總算是尋著了。她嫌那酸果子不新鮮。朕就給她尋新鮮的,終於尋著了,她又說那酸果子不是酸的是甜的,吃得她難受。
為了弄個酸果子,朕給她尋了幾天,弄得朕也跟著睡不好。
朕那時就想著,待你出生了就狠狠地揍你的屁股,折騰了你娘,還來折騰朕……”
他沒打過,一來心疼年幼的孩子,出生沒幾日親娘就沒了,哪裡捨得打,這可是元皇後留給他的兒子,是他們相愛的果實,當是捧在手心裡的寶貝。
父子倆越說越投契,燕高帝時不時說些與元皇後的往事,父子倆一起回憶他們生命裡看重的女人,那位在妙齡之時仙逝的神仙般女子,任歲月流逝,卻永遠是美麗、聖潔地留在他們的記憶裡。
記憶總是美好的,美好到如同一場夢,不願讓人從中醒來。
此刻的雲曦,望著太子妃的寢殿方向久久地發呆。
這一次,他們相逢了,他卻來晚了。
她嫁了人,有了自己的丈夫,而今又懷上了孩子。
“大王子,這些北燕人太可惡了,他們每天都換人,與我們打的人武功越來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