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一眼,我就歡喜你,你摟著我又說又笑,又哭又鬧,我……與你做了夫妻。
許是上天憐我,居然讓我多年難愈的病好了沒錯,是你救了我,也是你治好我的病……”
他身中寧王所下的毒,他不甘心臣服在一個男子的身下,這將是他一生都洗不掉的恥辱。在中毒之後,他逃出寧王府,慌亂之中他逃入六皇子府邸,只能往最不易被人發現的地方去。
當時,她獨自坐在案前,一杯又一杯地自斟自酌。
她很孤獨,孤獨到唯有自己相伴。
莫名地,他闖了進去,將酒醉的她抱回榻中。
“你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又傻又呆,嫁人一月還是完璧之身。”
若非她是完璧,又怎會治好他與生俱來的寒毒症。
“那一晚的事,令我卻再無法忘懷。沒有女人能承受我體內的寒毒,可你承住了。離開南國回北國,我去瞧你,你又將自己灌醉。你這女人就不能活得清醒些,我想你記得我,就像我記得你。”
這一段情一直都他一個人的事,是他陷入其間,也是他念念不忘。
一夕痴纏,她卻呢喃嘟囔:“又做這怪夢。”
他之於她,就是一場夢。
夢後無痕,她甚至都沒有懷疑過。
他該拿她如何是好?
“你是我的毒,我不願讓別的男人知曉你的好,即便那是是你的夫主,也不行,我給你下了‘玉寡婦’。”
玉寡婦,人美如玉,可卻不能碰,她身體有毒,碰過的男人會中毒身亡。
除了他,再無他人有解藥。
若男人想碰她,必會以性命為代價。
“那天離開的時候,我想告訴你,是我來過,我拿走了你繪的《蓮花圖》,你就像那蓮,孤芳自賞;我還想告訴你,在這世間,任你多呆多傻,我欣賞你的好。阿蘅,我心悅你,心悅了數年之久,可你卻不知道我的存在。”
“崔珩是我的人,是我讓他來尋你,我想保住你,可你卻不願聽他的勸。我沒想女諜者會生叛徒,將你是火族靈女的事洩露給陳淑妃。她以為柔柔是下一代靈女,相信南疆巫女的話,只要將柔柔的血換給他兒子,他兒子就變得聰明,還能成為天下擁有最尊貴的血脈。”
柔柔不是她的女兒,是韓姬與禦龍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