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自己陳茉與夏候滔滾啊滾的,現在的她算怎麼回事?
滾啊滾會不會懷孕?
這一想,她立時急了,想起來,卻被他的大手緊緊的困住腰身。
“放開!”
慕容慬戲謔道:“不是你剛才撲的我?”
“誰撲你了?我……我只是沒站穩。”
“原來你想要我的懷抱,故意摔的……”
混蛋!她哪有這麼想,她當時一雙眼睛就觀察著周圍的樹木,想著哪裡的樹該去掉,哪裡又該再添,何處可以弄一個石堆,哪裡又要再種一棵樹,唯有這樣,方可成陣。
杜鵑要撫,卻被身側一個鷹鈎筆男人拽住了胳膊。
“你這人……你……你怎麼能拽小娘子的衣袖?”
“你這小娘子,有沒有眼力見,沒瞧你家郡主與我們盟主在逗趣?”
逗趣?
杜鵑憤憤地掙紮著,這叫逗趣?“分明是你們盟主佔我家郡主的便宜?”
“我瞧你們郡主挺歡喜的。”
“是你歡喜吧?”她垂眸看著胳膊上的大手。
可惡!
實在太可惡了!
他居然佔她的便宜。
還說別人?
一瞧就是壞蛋。
陳蘅又掙紮了一下,他還是不放。
“你再不放,我一個月不理你,不,以後都不理你!”
她發狠似地說,臉上惱意叢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佔她便宜。
現在,怕是再沒人拿慕容慬當女郎了,他是男人,貨真價實的男人。
陳蘅掙紮,慕容慬放手,她用力太猛,只聽“啊喲”一聲,她又摔在旁邊,這一回,卻是實實地摔到他的胸口,一縱一橫,他彷彿是她的枕頭。
“我這肉枕如何?”
慕容慬莞爾一笑,逗逗陳蘅是件很有趣的事。
陳蘅抬手,一巴掌抓到他胸口,啐罵道:“不要臉!”動作麻利地起身,周圍的人全是一臉怪異的面前,還有好幾個完全是看好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