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很肯定。
陳蘅反問,“怎樣才能?”
張萍心下著慌,這事複雜著呢,可她怎麼與陳蘅解釋?
看著她殷殷求教的誠懇,不像是作假。
原來,永樂郡主不懂這事。
她的母親莫氏沒告訴她?她的乳母也沒講過?
張萍問:“書畫會的那次,你堂妹與六皇子那樣……那樣……”
陳蘅似有所悟,“躺在一張榻上,他們能有小肉團?”
她到底在想什麼,一躺榻上就有小肉團,這也不一定啊,這世間還有坐懷不亂的,比如柳下惠。
張萍又道:“寧王府宴會……”她也算是拼了,為了讓自己的頂頭上司明白,自揭痛楚。
陳蘅點了點頭,“女郎與郎君同在大殿,親親又滾滾,所以女郎們的名聲毀了。”
張萍很想爆走了,這都是什麼說法,她講了這麼多,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好吧,她也不含蓄,著實再含蓄下去,陳蘅肯定還會說出其他的什麼來。
她咬了咬唇,以壯士斷腕之心問道:“永樂,你瞧過春宮圖沒?”
“聽說過,沒看過。”
張萍覺得這種事應該讓馮娥來,至少馮娥想法新鮮,還能解釋得清清楚楚。“小肉團是怎麼來的呢?是由父親的精氣,母親的血凝化而成,這兩樣一樣都不能少。”
陳蘅道:“丈夫和妻子躺在榻上,丈夫親一下,精氣轉到母親身上,就有小肉團了?”
好吧,她根本無法解釋。
張萍很落敗,第一次覺得有自己解釋不清楚的事。
陳蘅是深閨嬌女,沒成親,也沒人告訴她。
張萍自己也是似懂非懂,要說多懂,她也不大懂。
“差不多就是這樣……”
陳蘅立時如被雷霹中,父親的精氣、母親的血凝化成小肉團,慕容慬親了她多少次,那幾天在船上,每日睡前、醒後都會親她,她這會不是慘了。
不對!不對!
她擺了擺腦袋。
前世她懷上柔柔時,夏候滔更喜歡去陳茉的院子,一是看陳茉母子,即便宿在她屋裡,上榻就睡,他沒親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