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這個家亂成這般。
侄女想算計叔父,甚至還能害人……
這是一早就說好的,麻嫗可以幫忙審女郎,但他中途不得打擾,只管問話。
衛紫蓉扯著嗓子,近乎尖叫,鑽心的疼痛,她哪裡承受過,恨不得立時昏過去。
陳葳沉吟道:“麻嫗是曾祖母身邊得力的人……”
麻嫗的母親是太夫人的陪嫁丫頭,她年輕時做過陳朝剛身邊的服侍丫頭,十七歲時嫁了一個管事,做過幾十年的管事僕婦,行事很有一套。
陳蘅很是意外,她還是小時候見過麻嫗,而今再見,發現麻嫗似乎和幼時所見沒甚變化,只是頭上多了一些白發。
衛紫蓉疼得冷汗直冒,看著麻嫗又紮下了一根六七寸長的銀針,這銀針從指甲縫裡紮,越來越深,越深越痛,她一臉哀求,連連搖頭。
麻嫗厲聲道:“招還是不招?若招就點頭。”
衛紫蓉連連點頭。
陳葳道:“麻嫗頗有些手段。”
慕容慬道:“陳家真真是人才濟濟。”
僅憑刑詢的手段就非尋常人可比。
前世不曾發生這些事,陳蘅雖聽過麻嫗之名,卻從未見過她。
麻嫗陰森森地蹲下身子,看著被綁在椅子上的衛紫蓉,“蓉女郎,兩年前,四老爺到底是怎麼走丟的?”
太可怕了,麻嫗也是女人,雖然年邁,卻心狠手辣,半點不理睬她的哀求。
兩根紮下就能疼死她,再紮下去,不是要她的命?
麻嫗微微一笑,“你不說是不是?好,我再紮一根!”
還未紮下去,衛紫蓉疊聲道:“我說!我說!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我當年偶然間聽姐姐與母親閑話時說的。”
再不說,還不得疼死她,且保住性命要緊。
“說得詳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