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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麼意思?哪壺不開提哪壺?
陳蘅微抬著下頜,“茉堂姐,就算毀容也無礙,就如當年柳庶夫人與二叔母所言,像我們陳家這樣的門第,不需靠女郎的一張臉立足,你不必介懷!”
陳茉緊握著衣袖,傷未在她臉上,她自然可以說得輕巧,可她卻反駁不得,這是當年柳氏與田氏說過的話。
用西府人的話來反擊西府的女郎,陳蘅心下很是暢快。
衛紫芙粲然笑道:“蘅表妹當年傷了臉頰,如今倒瞧不出受過傷的。”
陳茉在陳蘅出現時,一雙眼睛就熱烈地盯著她的臉瞧,越瞧越發現,當年受傷的地方,疤痕很淺。
陳蘅今兒出來時,竟沒有敷粉,若敷上一層淺粉,許就瞧不出來了。
她依舊是美人,清麗無雙的美人。
陳蘅笑容淺淡,舉止大方,一舉一動都帶著一股驚人的優雅、貴氣。前世做了三年的皇後,六宮之主可不是說說的,養出了她一股傲然貴氣。“宮中給衛夫人下了皇家玉碟?你現下是五皇子妃殿下?”
她這一張嘴,明知什麼不能說,她偏要說嗎?
幾時這養在深閨的陳蘅學會了補刀,專挑人的軟肋捅。
皇後到現在都沒給衛紫芙下玉碟,一日未下,她一日就是沒名分的女人。
夏候淳曾想讓劉貴妃求下側妃的玉碟,可劉貴妃被禁足宮中,連晉帝的面都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