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殺人還是個力氣活兒。”
“這一點我承認。”
“你女朋友屍檢了嗎？”
“不知道，我又不是警察怎麼可能知道她什麼時候開始屍檢啊。”
“也是，你不是她的法定親屬，警察屍檢也不需要問你要不要。”
“江亞要不要打個電話給李愃安慰他一下啊。”
“要是你覺得有必要的話，你就打一個。讓他不要做傻事兒。”
白瑠姬給李愃打電話。“喂，我是白瑠姬啊。”
“有事兒啊。”
“沒事兒，就是打個電話問候你一下，畢竟今天一天都不好，知道張澱的事情以後。你還好吧。”
“還好，就是眼淚止不住地流，估計明天也不能上班了。”
聽到電話那頭李愃的哭聲，白瑠姬也跟著難過眼淚不自覺地流下來。“你說怎麼會這樣，為什麼，為什麼我無數遍地在問這個問題。這些人沒有親人嗎？”
“這些人就是那種喂不熟的白眼兒狼，永遠捂不熱的石頭。他們永遠不明白愛是什麼，沒有共情能力。”
“希望早點抓住這樣的人。”
“我也希望。”
“你說人為什麼會殺人。”
“人首先是動物，動物就會有獸性。自然會殺人。”
說話條理清晰，沒事兒，應該不會做什麼傻事兒。“那你今天早點休息，什麼都不用想。”
“謝謝關心。”
“今天你還吃晚飯嗎？”
“沒有心情，估計你也吃不下去。”
“既然大家都不想吃，就不弄晚飯了。”
白瑠姬只要一想到張澱就想哭，剛才才止住眼淚，現在又流下來了。好痛苦啊。
看著哭累了睡覺的白瑠姬。“真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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