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亞從電視上看到的,江一段透明膠帶貼在門上這樣就能知道有沒有人進過自己的家。看到門上的透明膠帶應該是沒有。
神經過敏的江亞總是會盯著屋頂看,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你說會不會是人家拍錯人。這種事情也是會發生的。”
“有這種可能。”
“不要再看了,難道兇手還能住在我們樓上嗎?”
江亞出門上班的時候看見一輛自己從來沒有看過的車子,一男一女從車子裡走了出來,沒見過是不是最近才搬過來的啊。
兩家人正好有樓梯間遇見了。“早上好。”
“早上好。”
對於能喝酒的人來說4,5度的預調酒就是飲料。“老師,五六瓶了還一點兒都沒有感覺。”
“我平時都喝的都是五六十度的酒,這要是喝醉了,那還得了啊。”
“我一個女生可是喝不了高度酒,也只能喝喝這些了。”
“也是。女孩子在外面不要隨便瞎喝酒。很危險的。”
“我知道了老師。”
“你高興的時候喝酒,不高興的時候也喝酒,你什麼時候才不喝酒啊。”
“你是不是皮癢了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又要打我了是不是,有本事就打死我好了。”
“你以為我不敢嗎?”
男人抽出皮帶要打妻子,妻子將手中的刀插入男人的胸口。“這麼多年了,我早就想你死了。”
“你竟然敢殺我,長本事了是不是。”一個巴掌把女人打翻在地上。
女人早就受夠了家暴,她拿起桌子上的瓶子砸向男人的腦袋,還沒等男人反應過來女人撿起掉落的刀插入男人的肚子上,一下子又一下。終於男人死了。
“哈哈哈。”偷過監控攝像頭看到這一切的他異常的開心,特別是看到鮮血更是興奮。
女人看到自己身上的血以後大笑,他終於解脫了,以後再也不會被這個男人所打。她拿起了手機撥打了110。
“喂,是110嗎?我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