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大人教訓自家孩子一樣,徐長青板著臉,說道:“不準鬧了,要是繼續胡攪蠻纏的話,信不信我把你丟這裡,不管了。”
“嗝…”
打了一個飽嗝,喝醉酒的塗山雅雅雖然變化很大,但是全身上下沒有變化的。
除了胸就是嘴。
胸大,嘴硬。
果不其然,徐長青剛說完半句,她馬上就能接下句:“丟就丟,你以為我怕你啊!”
徐長青只感覺受到了挑釁,眉頭一黑:“好,這可是你說的,我以後都不會管你了。”
“你以為你是誰啊,老孃才不要你管呢。”塗山雅雅嘴硬道。
徐長青也不慣著,他轉身,說走就走。
不過走了一會兒。
他最後還是停下了腳步,表情複雜,然後自言自語道:“真是的,我和一個蠢狐狸較什麼勁?”
與此同時,畫面一轉。
再次落到塗山雅雅身上。
當看見徐長青真的一個人走了,塗山雅雅的表情立刻就變得十分失落起來,就像是被主人拋棄的小奶狗,蜷縮在牆角。
蒼藍色的眼眸,滿是黯然之色。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所有人都要擅作主張。”
語氣突然變得哽咽:“從來都沒有人照顧過我的感受,問過我想不想,自以為是的對我好,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一個個的都這樣……”
“姐姐,還有他也是一樣,討厭,你們所有人都討厭死了!”
猶如發洩情緒一樣,塗山雅雅語氣從哽咽變成嘶吼,最後因為用力過度而變成嘶啞。
這一幕,恰好被偷偷返回的徐長青。
目睹了全過程。
此時的徐長青,眼神也變得複雜起來。
原來,這隻蠢狐狸心裡也有這麼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