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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在露琪亞的房門前站了多久,自己都想不起來,他能聽到露琪亞微不可聞的笑聲和拼命哽住喉嚨壓抑的哭聲。他知道現在並不是一個好時機,可如果自己不來傳達那家人的意思,後面不知道還有多少麻煩事。
朽木家和志波家同為大貴族,過去兩家旗鼓相當的時候,家族聯姻屢見不鮮。隨著志波一心逃離屍魂界,志波家逐漸落沒,朽木家人丁單薄,兩家自然不會繼續聯姻。就這麼算起來朽木白哉也該管黑崎一心叫一聲“小叔”,管志波海燕叫一聲“表兄”,管黑崎一護叫一聲“表弟”。
表弟?呵!
白哉自嘲地彎了彎嘴角,他最好這是露琪亞最後一次接觸志波家的人,只要他們別再來打擾露琪亞,別說叫表弟、小叔,叫他們祖宗都可以。這五十年來,露琪亞只要一遇到他們家的人,總會被弄得遍體鱗傷,這次更不用說了。
他拉開房門,露琪亞背對著門無聲無息地橫躺著,白哉心中有一股無名怒火在燃燒。
這世間明明有那麼多人,明明有那麼多男人,為什麼你不看看他們,為什麼你不看看我?
他很想問問露琪亞,可終究還是開不了口,他清了清嗓子,“黑崎一心想見你。”
“大叔……”露琪亞瞬間轉過臉來,正對著白哉越發深沉的目光。
“小露琪亞,看到你沒事我也放心了。”一心依然耍著嘴皮子,可露琪亞看得出他很不好,眼窩深深地陷進去、鬍子拉碴、本來用發膠抹出的發型也不複存在了,頭發耷拉在腦袋上,裡面夾雜著不少銀絲。
他心裡一定不好受,怎麼會好受?一護是他唯一的兒子啊!
“真是對不起,非常非常對不起,”露琪亞跪伏在一心面前,“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
“小露琪亞,你千萬別這麼說,不關你的事,也不關任何人的事。”一心伏在地上想把露琪亞拉起來,可是露琪亞執意跪伏著,一心也只好由她去,“不用那麼悲觀地看待這件事,一護那小子又沒死,只不過……只不過……”
一心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心咳嗽一聲,“我是來幫那小子送東西的。”
“什麼?”露琪亞詫異的抬起頭。
一心遞上一個小巧的盒子,露琪亞接過開啟,裡面安靜地躺著一枚雪花紋的戒指,雪花的中心鑲嵌著一顆小小的鑽石。
“給我的?”露琪亞有些疑惑地問。
“對,雖然那小子沒說,我想應該是給你的,就自作主張帶來了。”一心點點頭。
“不,不是給我的。”露琪亞合上蓋子搖了搖頭,取出了脖子上的項鏈,“一護已經給過我了。”
一心湊近看了看,那枚流水紋的戒指,款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尺寸對於露琪亞來說實在有點大了,明顯不是專門為露琪亞定做的。
“這是我和我妻子的訂婚戒指。”一心笑了笑,“看來這枚戒指給你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