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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蘇雲被家銘拉著,一起往練武場走。
一路上,那個每天都來接家銘的大塊頭一直皺著眉,似乎很是糾結,又似乎很是困惑地看著她。
蘇雲被他看得有點無奈,只好直接問:“我臉上有什麼嗎?”
邊說,邊鬱悶地想著,莫非是自己早上太匆忙,妝容哪裡沒化好?
那個大塊頭一愣,似乎因為心事被看穿了,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竟老實巴巴地大聲道:“不是,某隻是不解,青萊說一定要好好待少夫人,劉駿卻說一定要提防少夫人接近郎君,某都被弄糊塗了,到底要怎麼做才好?”
蘇雲一愣,頓時哭笑不得。
這大塊頭真是應了那句話,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這種事在心裡困惑便好,竟還表現得那麼明顯,讓人一眼便能看出來,表現得明顯便罷了,竟然稍微一問,便倒珠子一樣全說了,對出賣自己的兩個夥伴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聲音還亮如洪鐘,生怕蘇雲聽不清似的。
蘇雲還沒什麼反應,一旁的家銘卻急了,“怎麼能不給母親接近父親!程英你太壞了!”
母親不和父親在一起,他的小妹妹怎麼辦?
程英一看自家小郎君這樣說他,也急了,慌慌張張地擺手吶吶道:“小郎君別誤會,這不是屬下說的,這都是那個……那個劉駿說的,屬下斷不會做郎君和小郎君不喜的事情!小郎君信屬下!”
這公私分得還挺明,對著她便自稱“某”,對著家銘便自稱“屬下”。
不過,看得出他心不壞,對家銘也是真的尊敬,把他當成了自己正兒八經的小主子對待。
眼看著兩人這樣急來急去就要沒完沒了,蘇雲好笑地打斷了他們,笑眯眯地看著程英道:“先不管別人如何,你覺得我怎樣?”
被這兩個活寶一鬧,蘇雲竟也忽略了小家夥話中的異樣。
程英一愣,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某……某其實覺得你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