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說話，繼續往下看，發現個第二好看的男生——羅亦南。
看起來比許煥成熟，有做大哥的潛質。
宋舒意在他頭像上點了點，又挑了幾個人出來，說：“給他們組一個團，要是表現不好，隨時排出去。”
老師們點點頭，看了眼沒被圈起來的鄧嘉鳴，裝作不經意開口道：“這孩子看起來也挺不錯……”
宋舒意聽見，側身看了眼，無趣的收回視線，離開。
“哦，你們看著辦。”
這人長得和林漾五分像，卻沒有林漾五官精緻。
宋舒意有些走神，高跟踩在地上，“噠噠噠”的響。
附近過來面試的練習生還沒走遠，看她出來，互相拉著說小話。
“這麼年輕，沒想到坐在導師c位。”
“對啊，我剛才進去的時候，腦子都懵了，長得還這麼漂亮，完全看不出來。”
“會不會是國外回來的……”
同伴搖頭，忽的手肘被懟了一下：“噓，她看過來了。”
宋舒意耳邊吵得很，抬眼朝他們看去。
二十歲出頭，正好是青春的模樣。
宋舒意扁扁嘴，走到欄杆處，託著下巴看這群年輕人往外走。
附近的所有人都在觀察她，宋舒意早已習慣，任由他們打量。
“老、老師！”
有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宋舒意第一次被人叫老師，並不認為這是在叫自己，繼續託著下巴走神。
四周安靜兩三秒，那個聲音又再次響起，男生走到她面前來，臉頰微紅，結巴道：“老、老師好，我是剛才面試的許煥。”
宋舒意差點沒想起來他是誰，頓了兩秒，點頭道：“哦，什麼事？”
她態度冷淡，許煥臉頰爆紅，把早就準備好的簡歷拿出來，說：“老師，我剛才有些緊張，很多東西沒介紹到，我現在想再介紹一遍。”
他目光真誠，是小鹿眼，溼漉漉的，還帶有些祈求。
宋舒意頓了兩秒，指了指那邊的沙發，喊了個保安過來：“清場。”
她坐到沙發上，許煥也跟著她過去。
在宋舒意抬頭示意的時候，許煥心臟砰砰直跳，聽她說。
“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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