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一步合作？”莫丁奇怪的望著李申：“難道我們這不是合作嗎？”
“當然是合作啦！”李申微微笑著，他用手輕輕叩著桌面：“但這隻算是初步的合作，我們還有更進一步合作的空間。”
“您請說。”
“咱們開門見山，就直接一點。”李申盯著莫丁的眼睛：“像小莫同學你這樣的人，正是我們目前要尋求合作的物件。”
“像我這樣的人？什麼樣的人？”莫丁似乎預感到了什麼。
“修者！”李申直截了當的說道。
“像你這樣的修者！”他再重複了一遍。
“李先生，你怎麼知道我是修者？”少年這樣問，並不是不想承認自己是個修者，其實他周圍很多人都知道他修煉的事情，他並不隱晦。
只是，他想知道的是，坐在他對面的這位軍方安全界的人士，究竟掌握了他多少秘密。
他想聽聽對方怎麼說。
“小莫同學，對於修者，我們瞭解的並不多。”出乎莫丁的意外，李申說的非常坦率。
“我們與一些修者進行過合作。我們合作的原則是：互相尊重、不探究、不打聽對方的秘密；不約束、不限制對方的行為；只要愛國，願意維護國家的利益，願意與我們一起對抗壟任何恐怖勢力的威脅，都是我們尋求合作的物件，小莫同學，你看這樣可以嗎？”
李申並沒有正面回答莫丁的問題，他向莫丁坦誠了與他們合作的原則，讓莫丁自己做出選擇。
如果莫丁不是修者，或者不願意承認是修者，那合作肯定是談不成；
而一旦莫丁願意合作，那在這些原則框架下，李申也沒有必要再回答他的問題。
大家互不探究、平等合作，目的就是一個：對抗恐怖勢力威脅！
所謂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莫丁聽聞之後，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李申的話。
李申見少年半天沒有言語，就覺得有點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他仔細回想了一下剛才提出的建議，感覺沒什麼問題，但少年為什麼沒有表示同意合作的意向呢？
氣氛有點冷場，但李申作為情報工作的老手，怎麼可能讓這種冷場繼續下去呢。
“小莫同學，你有什麼想法和建議，儘管提出來，我們都好商量。”
“李先生，不如我們合作，一起走私軍火怎麼樣？”少年突然開口道。
“走私軍火？”李申愣了一下，他一時沒有弄明白莫丁的意思。
“是呀，今天白天我還看年你們的飛艇了呢，你不是還在幹老本行嗎？不如我們兩個人一起幹，你覺得我夠資格跟你合夥嗎？”少年笑了笑說道。
“噢……對對對！”李申突然反應過來，他哈哈大笑。
“好好好！就這麼說定了，我們一起走私軍火，其他的什麼都不要說！”
“太好了。可是李先生，我現在沒什麼本錢，也沒有運輸飛艇，你看，我只拿一份佣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