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趁機哄媳婦兒多吃兩口飯,要不然光喝湯哪行。
吃過飯三人一起離開食堂,封首長還有別的事要忙沒有同行,傅青山帶著喬辛夷回了宿舍。
傅青山是團長,他的宿舍是單人宿舍,不過房間也不大,一張一米二寬的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個櫃子。
喬辛夷有午休的習慣,她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傅青山沒和她擠,給她扇了會兒扇子就去寫報告。
喬辛夷睡到一點半醒的,睜眼看著胸口上蓋著的綠色被子有幾秒鐘的恍惚。
她一腳踢開被子,轉頭朝著正埋首寫報告的人看去。
要不是傅青山正專注工作她不忍打斷他思路,要不然就衝著壓在她胸口上的被子,她高低罵他兩句大夏天的他是不是有病。
床靠牆壁,書桌靠著窗,喬辛夷躺在床上只能看見傅青山的背影。
她閒來無事打量起他的宿舍,即便是他私人空間,但房間也收拾得十分整潔。
回想結婚近十年,兩人家裡的臥室也基本是傅青山收拾的。
她不愛乾的事,傅青山這麼多年來確實從來不勉強她。
喬辛夷彎著唇角無聲笑著,抬手用指尖在空中對著他的背影描繪著他的肩線。
畫到一半,正在寫字的人忽然回頭看她,兩人眼神就這麼對上,而喬辛夷的手還抬著。
“做法呢?”傅青山笑著起身走了過去,伸手握住她的手,調侃她,“是要使仙法還是使妖法?”
去年國家臺播出了西遊記,一經播出,整個衚衕的孩子都瘋了,拿著棍子就當金箍棒,指著誰就來一句,吃我一棍。
要麼就是拿著家裡的雞毛撣子,或者隨處摘一朵花,突然給大人來一句,孽畜還不現形,然後被氣性大的長輩打得哇哇直哭。
喬辛夷挪了下腦袋,把傅青山的腿當枕頭,躺好後才應他,“爺爺我啊,在施法救孫子呢!”
說完就給傅青山唱了一段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個娃。
一句爺爺我啊,把傅青山氣笑了。
“真有你的。”
反正她是一點虧不吃,不是大兄弟就是大孫子。
“醒了就起來洗把臉精神精神,帶運動服了嗎?”傅青山把人拉了起來,等喬辛夷坐好他才去拿她的行李箱,開啟就看到了一套短袖長褲,是成套灰色的運動裝,傅青山拿了出來遞給她。
這套運動裝是狀元服裝自己設計的款式,是國風系列。
後背三分之二面積是整片刺繡,喬辛夷帶來的這套後面是配色十分素雅的蘭花圖案,這一套是屬於張揚款。
喬辛夷給傅青山拿了一套簡單款,只在袖口和口袋處有竹枝刺繡的黑色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