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團長,你開心就好,你怎麼開心怎麼想。”
喬辛夷側坐在椅子上,手撐在桌上,面相傅青山,“只要傅團長開心,傅團長可以覺得是我想你了,想你想到拋下孩子特地來陪你,
也可以覺得我來查你崗,覺得我怕三十好幾的傅團長被別的女同志惦記,所以特地來宣誓一下我的所有權。”
這話要是換別人用撒著嬌的語氣說話,能把男人哄得魂都散了。
但偏偏喬辛夷這副似笑非笑的臉,是這副調侃的語氣。
“等我們百年,孩子們把我們埋了,過上百年,我已經歸為塵土,你特定還能剩下一張嘴。”傅青山這是內涵喬辛夷到死也是嘴最硬。
“那是,千百年後,要是有盜墓來撬我棺材,我剩下的那張嘴說不定還能罵死他們。”喬辛夷挑挑眉看著傅青山。
“……”就知道不該和她爭嘴皮子上的功夫,他就沒贏過!
傅青山把人從椅子上抱起來單手把人摟在懷裡,低頭吻了下去。
想或者不想,答案自在這個吻裡。
大白天的傅青山理智上也沒敢太放縱,鬆開她的時候,傅青山幽幽嘆了口氣。
他的腰部往後移了移,但還是把人摟懷裡沒鬆開。
聽著懷裡人竟還低聲笑,傅青山又把人往自己身上壓了壓。
“把我餓成這樣你還好意思笑。”傅青山問她,“我有一天晚上做夢,夢見你在深市揹著我又安了一個家。”
傅青山說著話往後退了兩步,他得冷靜冷靜。
喬辛夷坐回椅子上笑得更明顯了,“展開詳細說說。”
“都這樣了,還要怎麼詳細說?”傅青山抬腳輕輕碰了碰喬辛夷的腳尖,“夢見你挽著一個二十歲光著膀子一身肌肉有八塊腹肌的年輕男同志,懷裡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小娃娃,然後和我說……”
傅青山說到這頓了頓,眼神和喬辛夷對上,他像是洩憤似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
“和我說,傅青山,來認識下,這是我新納的二房,以後你在京市伺候我,他在深市伺候我,以後都是一家人,你們兄弟要和睦相處,你是大哥,以後要多讓著點二弟。”
喬辛夷聽完後拍著大腿哈哈大笑。
這個夢絕了!
“我都不敢做的夢你替我做了!”喬辛夷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一去深市幾個月,好不容易回趟家,孩子們比我更得你喜歡,你眼睛裡就只看得見四個孩子,我心寒啊。”傅青山看她笑得那麼開心,立刻改為兩手一起揉著喬辛夷的臉,
“傅青山你真是一個很好的人,就連夢裡給我安排的二房都是有腹肌的年輕小夥子。”喬辛夷都可以想象到傅青山半夜因為這個夢驚醒都想自己扇自己兩耳光的懊惱樣子。
“我要是做夢夢到你有外心,肯定是夢到你找了個又肥又醜又老的,能一屁股坐死你的那種。”喬辛夷拍拍傅青山腹肌,“絕不會給你想個像我這樣好看的。”
“這會兒少撩我。”傅青山把腹肌上的手拿開,“火再起來,你給滅?”
喬辛夷迅速把手收回來,動作快到生怕多耽誤一秒鐘就得擔責。
傅青山哼了她一聲以對她這收手速度的不滿,才又回了她一句,“你連一屁股坐死我的都不會給我安排,就算做夢我有二心,夢裡也你絕對是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