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映澤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話有歧義，又急急地改口：“是親妹妹！是親——妹妹！”
“你說什麼？”鬱錦梟從他話裡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
“那個中槍的壞人說過，說圓圓是爸爸的親生女兒、是我親妹妹，圓圓就是小寶！”鬱映澤的腦瓜嗡嗡的，努力想要描述清楚自己要說的事，“爸爸！是不是真的呀？”
鬱錦梟沒辦法回答鬱映澤。
這個訊息彷彿一枚毫無準備爆炸後的炸-彈，在他的腦海裡製造了漫天的煙霧和沙塵後，周遭的一切聲音突然消失，變得安靜沉寂。
有那麼一瞬間，鬱錦梟忍不住在細想“圓圓是爸爸的親生女兒”這句話。
原來……之前圓圓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嗎？
鬱錦梟這才恍惚想起這一點。
從他領圓圓回家的那一天起，他就將她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像對其他孩子那樣對她好。
從沒有在心底將她和其他孩子劃分出“親生”和“領養”的區別。
以至於在聽見鬱映澤說“圓圓是爸爸的親生女兒”時，鬱錦梟的第一反應不是詫異，而是一種已經習慣的理所當然。
“圓圓真的是拔拔的親生崽崽咩？”之前因為小寶的事，鬱圓圓已經接受自己是個野生崽崽。
只要拔拔對她好，她那小小的腦袋根本就沒空間去想親生和領養的問題。
現在聽見二哥哥說自己就是照片上那個小寶寶，鬱圓圓又忍不住跟著一起好奇。
“直接去醫院。”鬱錦梟沒有多少表情的臉龐下，手指顫抖著摸上跟前那個毛茸茸的小腦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