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3章 想吃就吃，想睡就睡
早已認定賀以瞳“不愛他”的易豫章，突然被動搖了之前的念頭。
可是，愛不愛的，有什麼意義呢？
他的目的就是報仇，賀以瞳也是這一環裡的工具罷了。
他不可能真的愛任何人。
賀以瞳聽見答案後很久沒有出聲，眼眶紅紅，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易豫章突然有些得意地牽動嘴角。
原來他的“工具人”對他還是有感情的？
他不算徹底的失敗嘛。
事實上，表情怔愣的賀以瞳是在檢查進度條，確保進度條前進了4點後，她激動地握了握拳頭，嘴角情不自禁浮出一抹笑。
這是失心瘋了嗎？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易豫章撇撇嘴，拿著紅酒坐到一旁的桌邊。
這裡是他早就佈置好的安全屋，任何人都無法發現這裡，更不可能透過任何通訊工具定位。
只要賀以瞳在這裡，就永遠沒人會發現。
就差最後五點，她就能完成進度條，徹底脫離系統的控制。
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做什麼做什麼，再也不會被系統給接管語言和行為。
只要五點！
最後五點！
現在的賀以瞳一點不帶害怕的，她彷彿是期末考里正在考最後一科、即將放暑假的學生。
除了興奮就是激動！
易豫章看似在喝酒，實際上一直在暗中悄悄打量賀以瞳的反應。
想象中的求饒、求助、懇求，什麼都沒有，她甚至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盯著某個沒人的角落露出了奇奇怪怪的興奮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