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巴了下眼睛,問:“是不是圓圓付出了勞動,也可以收穫報紙鴨?”
“那叫報酬,”鬱錦梟面無表情糾正,已經習慣這劈叉的思維,“但世事不會那麼如意,並非每個人努力都有報酬。比如你再怎麼努力,也不可以在這個季節吃冰淇淋。”
被徹底看穿的小崽崽乖乖埋下腦袋,盯著腳尖磨鞋底。
沈忌沒說話,他還在想辦法怎麼才能讓鬱錦梟相信自己沒有別的目的。
從沈忌認識他以來,鬱錦梟的字典裡似乎有一套自己的規則,有的事必須有來有往,付出就是有目的。
可沈忌不想別人將他和小崽崽的關係當成一種交易,更不希望自己尊敬的人認為他有如此的心思。
“沈忌,如果你真能教會鬱圓圓那些東西,這份報酬就是你應得的,”鬱錦梟說罷,有些心累地扶額,“反正家裡沒人可以教她。”
“鬱明熙成績也……”
“別了,明熙身體不好。”
這說辭和之前鬱崽崽的說法一模一樣!
原來教圓圓是這麼可怕的事嗎?
“不過,我想修改一下補習的時間,”鬱錦梟提條件對沈忌來說是種安心,“半個小時好像短了一點,你就五點半到家裡來,先輔導她做下作業,留下吃完晚飯,你再惡補一下她最弱的內容。”
一聽還要留下來吃飯,沈忌當即就想推辭。
可鬱錦梟的神情不容置疑,反而推辭才像是讓他不爽的行為。
“就這麼決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