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錦梟看了一眼，眉頭不由得皺起。
小餅乾有好幾個，但應該藏了很久了，顏色看起來不太對，大概是變質了。
蘋果也好不到哪兒去，表面乾巴巴，像佈滿了皺紋一樣。
“喂，你們又想惡搞鬱圓圓是不是？”鬱錦梟把跟前的小奶包拉開，怕她真的去吃這些變質的食物。
舟舟鼻子抽了抽，眼眶又紅了：“我沒有，我只是想把我最喜歡的東西送給圓圓，我只是想道歉。”
“鬱先生，你錯怪舟舟了，”張老師輕輕攬住舟舟的脖子，掌心搭在那瘦弱的肩膀上，“他一直都很喜歡吃這個小餅乾，但是……福利院現在資金不太好，也很少買了，偶爾採辦一次舟舟都捨不得吃，老想藏起來慢慢吃。”
被眼淚溼潤後的眼睛，亮晶晶地望著他，小孩子的眼睛可以純粹到好像水晶一樣。
“謝謝你們，那圓圓就……（不客氣啦）！”鬱圓圓趁著拔拔不注意，想去拿一個小餅乾。
她也很喜歡吃那個小餅乾。
每次發放的時候，鬱圓圓和丁渺渺都會搶著去拿，但小朋友太多了，她們也分不到多少。
“都變質了，還是別吃了吧，”高洲手疾眼快，一把將圓圓拉住，“會壞肚子的。”
可手裡的小崽崽還在努力往前，但那點力量抵不過高洲的力氣，小腳板只能原地摩擦。
“高洲，”鬱錦梟突然從西裝內襯掏出一張黑色的卡遞過去，“去買點東西送過來。”
高洲從沒見過這樣的鬱先生，那一瞬間陌生卻美好的感覺讓他感動不已：“鬱先生，我也有點想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