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做什麼？”
顧霆御忽然開口，這讓張副官一下接不住話茬來，反應了一下才是想起來督軍說的是蕭大小姐。
他揉了揉鼻子，有些憨厚，有些無辜，“督軍問我這個，我也不是蕭大小姐肚子裡的蛔蟲，督軍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咋能知道？”
顧霆御看著落在手心裡的那一片六瓣雪花，狹眸閃爍了一下，忽然伸手握緊。
那雪花很小，可奇異般的在他掌心裡融化生出的涼意卻令他頭腦再清晰不過。
昨晚上，他差點要了蕭美人，不過忍住了，只是折磨著她給自己按摩，潑冷水，擦背。
使勁兒發洩著，折騰著。
但他不想面對一個對他來說殘酷的結果，他不想要知道她於他來說也是那普通人之一，他不想知道他們之間不契合這件事。
她昨晚上太乖了，乖順的沒有一句反抗，這實在是奇怪。
顧霆御看著這一場雪，微微出神。
“督軍，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啊，這場初雪來的可真遲。”張副官喟嘆了一聲。
顧霆御忽然收回心神，“備車。”
他轉身就走，行走之間步伐很快，那大風氅都飄了起來，張副官不解，可還是匆匆跟在了他後面。
上了車，車子立刻駛離了兵工廠，朝著城區方向開過去。
半個小時後回到督軍府，知道蕭美人和晁雪眉出去後，顧霆御命令張副官傳話下去，全城找蕭美人，並且，全城戒備。
而他自己親自坐在車裡讓司機開著車在魯城裡面轉悠尋找她。
咖啡廳裡的氛圍很好，西式的點心，苦澀的咖啡，唱片機播放的音樂都讓人舒心。
蕭美人低著頭，咖啡棒攪拌著咖啡，不言語。
“蕭蕭，你與督軍定下了婚約，應該也經常能在督軍府裡見到少帥吧？”
晁雪眉終於忍不住，低著頭，似乎有些羞澀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