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腳踹著鞋子都掉了,膝蓋一下子頂住那個人的命根子,那人一痛,惱羞成怒,狠狠地給了我一個打耳光。
我感覺自己都快要耳鳴了,那一下子讓我都感覺世界上沒有聲音了。
“這娘們勁兒還挺大,幫我按著她……”
那人命令道,我感覺自己都沒有力氣喊叫了,就記得那幾張淫賤的臉,一一個就好像陰間的惡鬼,凶神惡煞,毫無人性。
“不、不要、不要……”我嚇得淚流滿面,卻無可奈何,除非有人從天而降,否則,都沒人能夠救得了我們。
但是,那種關鍵時候都有人來救的情景,都是電影,都是虛假的。
我想完蛋了,我要被這幾個噁心的人給糟蹋了。
什麼名聲名節的,我都沒考慮,我想的是,讓他們如此噁心的人糟蹋我的身體,還真不如死了算了。
他們按手的按手,按腳的按腳,有一個男人要拔我的衣服,要強制地來吻我,我的臉不停地逃避。
他一把拽著我的頭髮,那一下子讓我覺得頭皮都要掉下來了。
“去你媽的……”
突地,小彧好像回過神來了,撿起了地上的鐵棍狠狠地在那個人的背上敲了一個棍子。
那人頓時就摔在我的身上,另外幾個人見小彧又站起來了,也顧不上我了,急忙去對付小彧。
我撿起一塊大磚頭狠狠地在那個人身上重重地敲了幾下,直到他無法掙扎了位置。
我推開了他,爬了起來,小彧拿著一根鐵棍亂打著,他們一時半夥也不敢靠近。
有一個從兜裡掏出了一把摺疊的水果刀,一下子朝小彧刺了過去,罵道:“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那一刀直接刺入了小彧的腹部,但是,小彧沒有立即倒下。
他一手扣住了那個人的手腕,直接把那把刀從那人手中搶了過來,然後直接劃在那個人的脖子上,頓時血就飈了他一臉。
剛剛被我砸昏了一個,現在一個被抹了脖子,那幾個人也有點害怕了。
瞧著那個捂著脖子的同伴那張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他們也愣住了。
就趁著這個空擋,小彧急忙拽著我跑。
我們也不知道往哪裡跑,這個半工程裡面本身就幾盞很微弱的燈光,根本就看不清楚什麼路的,走到哪裡算哪裡?
過了一夥兒,我們依舊能夠聽見腳步聲,有人說:“要把人追回來……”
我覺得這麼跑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我覺得這個地方燈光很暗,視覺不好,我們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是可以逃過去的。
剛好,有一個類似下水道井的洞口,隱約能夠看到裡面深淺,並不高,可能就一兩米的樣子。
我就把小彧給扶進去了,然後那一些東西把洞口給掩蓋住了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