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在美國長大,不會介意這些事情,想著,平白無故多個孩子,是件好事兒啊。”
我吃驚地瞧著他說:“你在說什麼啊?”
“正經事兒,我這麼大的年紀還未結婚,叔父很擔心的我的婚事。
認為這事兒,比我在海顒做出怎樣的成績更加重要。”
這算什麼?求婚?
哦,不!我恐懼!
“我不喜歡開這樣的玩笑,你要再說,我就跳車走啦……”
他這才停止,然後跟我解釋海城這些年的發展,以及未來城市的規劃,還有他海顒的近期計劃。
他的大意就是希望我能夠來海城定居?
這個玩笑真是大啊,我為什麼要離開我的故鄉來這裡?
雖然這裡很好,但是,我為什麼要離開生我養我的土地?
我說:“我暫時沒有移居的打算?我所有的一切都在a市,所以,我不可能離開那裡,所以,你不要跟我說這些?”
“你說的一切是指什麼?房產、地產、錢財、或者孩子?人際關係?等等,這些不會因為你的離開而消失,可以一併帶過來。
a市雖然好,但是,海城也不錯的,目前無論是環境還是經濟都處於一個最好的階段,很適合創業、居住的。”
“可我不想離開我的故鄉。”
我將“故鄉”兩個字說得很沉重。
他重複說:“故鄉?”
我好奇地問道:“你從美國回來習慣嗎?”
“還可以!”
話題結束,又是沉默了一段時間,我有點尷尬。
我鼓起勇氣問道:“你、你對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我、我面對你有點惶恐。”
“惶恐?”
“對!”
“不該是親切嗎?我跟舅舅長得一樣。”
也對,應該是親切啊!
可是,近鄉情更怯啊,他越是距離我很近,我就越是懷念榮柏,我很容易把他當成榮柏。
“你跟他不同的……”
短短几天的相處,我已經知道了,他們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哪裡不同?”
我說:“處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