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沒有關係呢?假設他沒有跟榮柏一樣的臉,你怎麼可能回去接觸他?
你怎麼可能會在這麼短暫的時間裡就完全信任一個將近陌生的男人呢?”
我想多少也有點關係吧?
但是,我並不覺得關係有多大?
他對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與眾不同的,都是讓我記憶深刻的,他的每一句話都撥在我的心絃上,讓我不得不動心。
“我知道,我現在沒什麼資格要求你,但是,即便,你討厭我了,你不愛我了,但是,我們好歹做了十幾年的朋友。
我能不能站在一個朋友的角度勸你幾句話,我希望你不要過早地做決定,能夠冷靜地思考。
或者說,用更多的時間去考驗這個男人對你的愛,如果,你經過長時間的考驗,認為他就是你的歸宿,我保證不攔著你,我說到做到。”
我感覺自己找了好久,依舊找不到。
他說過,讓我以後別不它取下來的。
突然,一陣光芒落了過來,一個身影跳在我的身邊,嚇了我一跳。
林立帶著強光燈下來了,我問道:“你怎麼下來的?”
“開玩笑,我是保鏢耶,就這麼一堵牆,能夠把我難住,你以為我的錢那麼好掙的啊?”
因為他跟著我“不務正業”了一段時間,我都有點忘記了。
他笑話說:“兩位挺有意思的,結婚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吵過,離完婚,吵得跟小情侶似的,還扔東西?好戲一出連著一出,可真是不怕人看笑話啊?”
韓焱喝道:“你的工資不打算要了嗎?”
還好,竟然給我找到了?於是,這場鬧劇也就謝幕了。
回去洗了澡,打算睡覺。
這才反應過來,剛剛韓焱對我做了什麼?越想越氣,越氣越想。
但是,他所說的話,又未必沒有道理。
第二天,我又躺得日上三竿才醒過來,他們都不敢喊我,阿蘭抱著唐欣榮拍門把我叫起來的。
我親了一口唐欣榮的額頭說:“來,媽媽抱抱……”
他可能是覺得我沒刷牙,嫌棄我吧!小手兒擺了擺去的,小腦袋搖跟撥浪鼓一樣。
阿蘭說:“少爺去了海顒。”
我說:“愛去哪裡去哪裡……什麼,去了哪裡?”
我驚訝,阿蘭說:“海顒,可能是要交稿吧!”
“交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