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來?”
我能說是被騙來的嗎?
不過,我想著,這一船人,肯定也不都是來賭石的吧!
我乖乖地,好好地,在這裡船上度過二天一夜,只要這船不跟泰坦尼特號一樣撞到冰川,明天自然能夠安安穩穩地回到陸地上了。
正說著,林總笑呵呵地迎接而來,說:“我一轉眼,就在找不到人了,我猜你也是去找阿澈了。”
“林總,你的女伴給你送回來了,剛剛差點被大鯊魚吃了,看緊點,她在這種地方,很容易出事兒的。”
說著就高冷地走進了船艙。
我說:“我不是你的客人嗎?怎麼辦變成你的女伴了?”
林總解釋說:“一張會員卡,只能帶一個伴兒進來,你不是我的女伴兒,我沒法帶你進來啊。”
我沒好氣地說:“在我印象裡,老師你跟韓焱一樣,都是那種不越雷池的人。
怎麼,十年不見,竟然與這些三教九流廝混在一起?”
“你找打嗎?敢說這船上的人,是三教九流。”
他遞給我一杯紅酒,我們甲板的一個太陽傘下坐著。
我接過紅酒,但是沒喝,招呼服務員給我換成了果汁。
“人不是三教九流的人,做的可是三教九流的事兒,法律不允許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你們為了做這種事情,不惜花費這麼大的成本,為的是什麼?”
他與我碰杯說:“你們家韓焱從來不來這種地方?”
“當然,他不屑做這種事情?”
“那他的生意都是怎麼做開的?”
我愣了一下,反問道:“難道你是來做生意的?”
林總笑笑說:“一個人的人際關係是有限的,來回不過圈子裡這些人,想要得到更多的東西,自然需要找不同的門路。
這裡看上去只是個簡單的聚會場所,但是,你知不知道,所以的一句攀談,一張名片的交換,等著下了船,就是幾千萬乃至上億的專案啊!
韓焱不交際的話,他們唐氏怎麼會有今天的成績呢?在北方基本上壟斷了大半個市場,韓國、日本、紐西蘭等地方,也頗有發展。
你說,這些生意都是自己找上門的嗎?”
他這話是不是在告訴我,韓焱也會來這種地方?
我不信。
我說:“他做生意,自然有他的生意經。”
“去年,十月份的時候,我在美國一個類似的場合,遇見了他,當時,他用三千萬標了一把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