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擦汗說：“報復她的心，我有，但是，殺人，我不會，我也不敢。”
警察有意無意地敲了敲兩下桌子，我也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瞧著他那雙眼睛，我有點不敢對視。
警察說：“好了，夏小姐，你可以回去了，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合作的，我們會再次去請你的。”
我如釋重負，另一個警察把我口供都打了出來，讓我為自己所言的一切簽字確認，確認自己所言一切屬實，如果有虛假需承擔法律責任。
我略略地看過一遍，與我所說沒什麼不同，就簽了字，然後離去了。
剛走出警察局的大門，我就感覺我的腿在發抖。
“雪兒……”我還在反應，突然聽見有人喊我，抬頭一看是葉秋，我不安的心好像一下子安定了一些。
他過來扶了我一把說：“你還好嗎？”
“你、你怎麼來了？”
“我聽說姚總監出事兒了，又聽說你來警察局做筆錄，所以，就過來看看，聽說不是意外，是蓄意謀殺？是刑事案件？”
我搖頭說：“我不太清楚，警察只是有這個懷疑，並沒有確認什麼？”
我想，如果是蓄意謀殺，那這個人得多深的心機啊。
首先，要韓焱跟姚琪琪吵架，然後韓焱負氣離家，接著姚琪琪收到那些照片，開車出門，剛好撞上貨車……
假設其中任何一環不存在的話，姚琪琪都不會開車出門的。
哦，姚琪琪出門之前還喝了酒。
“我看你狀態不好，我送你回家吧！因為這件事情，公司也是一團亂，你還沒有看微博吧，一群人在網路上胡說八道。”
我問：“他們說什麼？”
“說什麼的都有，各種陰謀論。”
我們正打算走，韓焱從警局出來，葉秋原本扶著我的手，一下子鬆開了。
他們相互看了一眼，算是打招呼了，葉秋可能知道我們之間有話說，故此，走開了一些。
我看韓焱的精神狀態也差得很，我問道：“怎麼回事兒啊？你、你……”
他好像也是被問了許久，故此顯得很疲勞，直接抽出一根菸點燃抽了起來，說：“林立來了，你跟我一起走吧，別麻煩葉總了。”
我看他是有話要跟我說，我同意了，我過去對葉秋說，謝謝他特意來接我，但是，現在我跟韓焱得跟警察一樣去調查姚琪琪為什麼會突然出車禍的事情？
葉秋說：“雪兒，防人之心不可無，韓董近來在公司也好，在外面也好，對姚總監都不是很好，甚至有點厭惡，我建議，你們談話的時候錄音。”
我本沒想這麼多的，我對韓焱是很失望，但是，我也不相信他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別說姚琪琪是他曾經愛過的女人，即便是他認為直接害死他母親的兇手葉甜然母子，她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不過，我認為葉秋也沒說錯，總之，他變了也不是一丁半點，萬一其中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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