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晚了你多少年?”
我“嘖”了一聲說:“這怎麼一樣呢?我、我……不跟你說這個了,那你說說,我該怎麼做啊?怎麼樣才能夠讓你大哥跟愛姚琪琪一樣地愛上我啊?”
小彧說:“我大哥是個很‘悶騷’的人,他害羞,你不能太主動了,你別總是惦記著他。
他不是整日裡忙工作嘛?你讓他忙他的,你忙著我就成,陪我打打遊戲,聊聊天,吃點喝點,日子一天天就飛一般的過去了。”
聽到這裡,我才明白了,他這哪裡是給我出主意,分明是在給我挖坑啊?
我說:“我還不夠陪你的啊?我都半個月沒去上班了?”
小彧不以為然地說:“半個月算什麼啊?我這條腿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好呢?”
搞得他這條腿是我弄折的一樣,我看他是不想上學,而腿折了給了他一個非常好的理由。
唐葉平白無故地被榮柏給撞了一下,他心中自然不服,無奈他吃罪不起榮柏,故此他只能把這筆賬算在韓焱的頭上。
所以,他假借養傷為名,罷工了,剛好有幾批貨交期將近,他私下可能想要使壞,故意讓工廠各種毛病拖交期。
一夥兒說原材料供應不上來,一夥兒說機器壞了,總之就是不能如期交貨,利益損失在一邊,信譽損失才是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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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焱很是煩躁,一則,他不是生產線上的工人,無法自己去完成這件事情,
二則,他覺得自己堂堂一個董事長,作為唐氏最高決策人,卻總是受制於人,非常不爽。
偏生唐衡寧可能也是被葉甜然的耳邊風吹著了,坐視唐葉胡鬧而不理不顧,利用這樣方式給韓焱難堪。
分銷商那邊也給他施壓,公司各大地區的銷售vp連番轟炸,就跟一群飢渴的災民般找韓焱要貨。
生產與銷售之間彼此得不到平衡,什麼事兒全部都上升到韓焱這邊,搞得他是焦頭爛額。
韓焱不想低頭,故此,臨時找外包的服裝工廠趕工,日日都在生產線上徘徊。
但是,我知道即便如此,他最終還是不能在交期之內將貨品送到分銷商的手中,如果他不低頭,最後依舊是徒勞無功。
故此,我去找唐葉,希望他可以收手。
唐葉說:“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的?我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家養傷。”
他指了指他的額頭,撞車的時候,額頭磕到方向盤上了,他總是能夠如此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而實質上,大家都知道是他在背後搗鬼的。
“唐葉,其實大家都很清楚,這些年你在唐氏沒少做小動作,許多事情我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但是,你不能總是這麼危害公司的利益啊?”
他沒好氣地說:“為什麼所有不好的事情,你們都這麼理所當然地放在我的腦袋上,請問我的額頭上刻著‘反派人物’四個大字嗎?”
他要是這麼說的話,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談話了?
他問我道:“我是私生子是我的錯嗎?爸爸對我好是我的錯嗎?我小時候生病需要人捐肝,是我的錯嗎?他媽媽自殺是我的錯嗎?
為什麼從小在你們的眼睛裡我就跟個‘殺人兇手’似的?他覺得我搶走了他的東西?那請問我的東西又是誰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