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放心,我現在不是從前那個任性妄為的我了,我知道一個妻子跟母親的職責,我不會越雷池的,不該想的,不該做的,我是堅決不會做的,希望你不要心懷芥蒂。”
“你能夠對我如此開誠佈公,我已經很高興了,說來這件事情應該怪我,我應該早一點告訴你真相,告訴你我帶回來的骨灰不是榮柏,告訴你,他還活著。
在海城的時候,我也可以告訴你真相,但是,我總是覺得你不成熟,也藏不住話,我擔心你露出馬腳,所以,選擇瞞著你,不然,你也不會走到那一步的,不能完全怪你。”
“不不不,是我的不好,你是對的,如果你不滿著我,我肯定藏不住的,我肯定會滿世界去找他的,他也就不能像現在這麼活著了。
這件事情是我該謝謝你,不,很多事情,我都該謝謝你,我現在知道,你在背後幫我很多了,也知道你幫了榮柏很多,也知道你被榮柏害得很慘……是我們對不起你……”
他抓住我的手說:“別說這些了,我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
他說:“我親自給你設計了一套婚紗,明天就可以趕工出來了。
可是,明天我要去雲南親自選擇我們結婚時用的鮮花,你是自己先去婚紗門店試一試?還是等我回來陪你一起去試?
按道理,尺寸應該不會錯,但是,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如果不喜歡,還有時間改的。”
“我喜歡,我肯定喜歡,你已經五年沒有設計過婚紗了吧?”
“是,好些年沒有設計過了……”
在這之前,我們已經拍過婚紗照了,目前正在洗片製作中,婚禮會直接在唐家舉行,所以,也開始佈置了,應該邀請的人比較多,包括蘇州的遠親,他都送請帖與喜糖了。
比我們第一次結婚的時候要盛大許多,他甚至已經委託熟人去部隊打探訊息了,希望小彧能夠回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因為聯絡小彧的部隊,部隊的領導說參加特種部隊的訓練是需要簽訂保密協議的,在訓練期間是不能與外界聯絡的。
故此,他們現在也不知道小彧的具體地址乃至通訊訊息等等。
這讓韓焱很生氣說:“這是什麼規定?那要是我弟弟出了什麼意外,而你們又不通知我們的話,我豈不是什麼也不知道?
這讓我們家屬怎麼放心?他還是個二十不到的孩子。”
韓焱把“孩子”兩個字說得特別的重。
後來,他被部隊領導用“為國效力乃無上光榮”與“保家衛國匹夫有責”等等理論“安利”了許久。
讓韓焱“深刻”地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覺得自己阻礙一個有志青年從軍是一件多麼“愚蠢與愚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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