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的話,反覆說得好幾次,他也就不說了,覺得還是悶頭幹活更加有意思一些。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地過了,冬去春又來,春花開完,夏花開,待百花殺盡,還有菊花深秋綻放,說快不快,但是說慢也不慢的。
榮柏每個月都會給我寫封信,就好像發工資一樣,每月固定的日子給我過來。
我也會準備好信件與照片之類的東西給他帶回去。
他可真是將世界上所有的情話都與我說了一個遍的,可能在監獄裡也沒有什麼事兒做,一天到晚就研究這個情話怎麼說了?
就這樣,一轉眼就過了三年,我家唐欣榮都七八歲,上了小學二年級了,他繼承了韓焱的大長腿,比同齡人都要高一些,轉眼就是個半大的小夥子了。
某天,他興高采烈地跑進來,喊著:“媽媽,媽媽……”
我問道:“什麼事兒啊?這麼高興?”
“媽媽,咱們家的男人回來了。”
我驚喜說:“哦?你小叔叔回來了?”
“不是我小叔叔,是別的男人。”
我琢磨著這個家裡還有哪個男人啊?
我又猜說:“難道是你二叔叔提前放出來了?”
他焦急地說:“不是,不是,哎呀,你快出去看嘛。”
他拖著我的手出去看,我嘀咕著說:“這個家裡還有什麼男人嘛?這裡陰盛陽衰,男人要不就出遠門了,要不就沒長大。”
雖然沒有男人,日子一樣過,但是也不得不說,家裡成員缺了誰都感覺不完整的。
唐欣榮喊道說:“雲澈,你快進來啊……”
他把我拖到了院子裡,又去拖站在門口觀摩的人。
我瞧著榮柏,榮柏也瞧著我。
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他的變化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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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還是與從前一般的帥氣,只是又感覺稍微成熟了一些?
也是,都是四十歲的男人了,再不成熟,這輩子就熟不了了。
我們四目相對著,我都以為自己看到幻覺了?他不是應該在監獄裡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唐欣榮一個人拉拉我,又拉拉他的,希望我們快一點走近對方,但是,我的腿就好像麻木了一樣,也不知道什麼原因?
“哎呀,你們怎麼都不說話啊?媽媽,你沒認出來嗎?他是雲澈啊,我一眼睛就認出來了。”
我怎麼可能沒有認出來呢?我有多大年紀,我就認識他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