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裡負責人說:“不好意思,夏小姐,我們這裡有規定,信件需要檢查的。”
“啊?”
我還真不知道有這個事兒啊,這不是隱私的嗎?
然後他就跟我解釋說:“電話是可以監控的,但是信件不可以,為了防止罪犯與外界的聯絡有什麼非法行為,我們需要檢查信件,確定無公害之後,才能夠送進去。”
我覺得自己文筆不雅,被外人看,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又想著,反正都已經寫完了,還是需要送進去的。
不然在這個電腦手機高科技氾濫的時代,我洋洋灑灑地用筆寫出來的字,是多麼的不容易啊,不送進去不是白費勁兒了。
於是那個監獄長就當著我還有旁邊幾個看守監獄的警員的面把我信念了一遍,通篇大致就是“你怎麼可以這樣”“你真是氣死我了”“簡直是王八蛋”“不可理喻”之類的……
跟小學生寫的作文一樣,聽得他們笑語紛飛,我感覺我是來監獄給他們送歡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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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長問我說:“夏小姐,唐葉先生與您是什麼關係啊?”
我說:“是、是我小孩的叔叔,就是,我小叔子,但是又不是太親的小叔子,他跟我孩子的爸爸不是一個媽媽生的。”
這關係複雜著,他們都快要繞不過來了,他說:“您放心,我一定會把這封信交到唐先生的手中,如果他不拆開看的話,我會親自讀給他聽,完全表達夏小姐的憤怒之情。”
雖然這樣做,也沒有讓我的心情好態度,但是至少讓我發洩了一下。
然後我還派人去找葉甜然了,當時他兒子差點逼著我走投無路,他還覺得是榮柏跟我聯手想要竊奪唐氏,跟我罵罵叨叨的。
然後我發了一次脾氣,她就離家出走了,搞不好她到了小彧那邊就直接跟小彧說是我跟榮柏把她掃地出門的?
這個罪名我可是承擔不起的,為了擔心有人說閒話,我都沒有讓榮柏去唐氏任職的。
小彧的電話偶爾能夠打通,但是無人接通,偶爾連通都不通,讓我著急上火的。
過了幾天,他沒有如期歸來,倒是榮柏大晚上的風塵僕僕回來了,讓我有點意外?
當時都凌晨一兩點了,按說海城到a市的航班沒有這個點兒道到的。
梁暉解釋說:“這兩天海城的天氣不太好,有暴風雨,所以航班停了,我們做的火車回來的。”
“怎麼要回來也不事先打個電話啊?”
他說回來得著急,而且恰巧這要過端午節了,算是個鐵路高峰期,他只買到個慢車,坐了十幾個小時的綠皮車,感覺雙腿真的快要殘了。
而且上面人太多,氣味不好聞,這十來個小時,他就感覺受刑一樣。
迫不及待地洗了澡,對於從來都沒有做過這種車的他而言,這的確是件很困難的事情。
等著他洗完澡出來,我問道:“你是為了兌現承諾所以才這麼趕回來的嗎?其實,也沒必要,你給我打個電話,我可以批准你慢點回來的。”
他說:“如果說是,你會很高興的話,那就是了,我也希望是這樣,但是事實不是。”
“那是什麼?”
他摟著我說:“我們先開心一下,等下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