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承的人絕不僅僅是雲家的財富而已,更多是責任與義務。
他的眼睛佈滿血絲,也充滿戾氣,他的眉毛,濃厚漆黑如臥蠶。
也不知道哪裡來了一陣風,那些櫻花的葉子,如同雪花一樣在空中飛舞,遠看這櫻花是粉紅的,但是,當它一片一片的飛舞時,實質上是乏著白色的。
他如同一個守城的將士,帶著他的決心,帶著他的英勇,堅韌不拔地堅守在這塊土地上。
他此時的硬朗與從前的強硬是不一樣的,從前的他是毫無道理的強硬,而此時,是經歷了許多事情之後沉澱的下來的,那種帶著韌度的硬。
似乎終於有人教會了他屈服與忍辱,教會了他退與讓,才會有了此時,他這種讓人臣服的硬朗。
“雪兒……”他喊了我一聲,說:“你來了?”
我說:“是,我來了,你節哀。”
這話說得真是客套,說得我自己都覺得心虛,因為不知道在這裡又會發生什麼事情?
“雲澈……”莫沛喊了一聲。
榮柏說:“多謝賞臉,來人……”他吩咐著說:“帶莫公子進裡邊去。”
莫沛似乎想要跟他說些什麼,但是就這麼被他給拒絕了,莫沛也無奈只好先行離去了。
“取套孝服來……”他又吩咐了一聲,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做什麼?”
“你是我的女人,為我的長輩穿孝,不是應該的嗎?”
前半句,我是忽略的,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他的親人往生,不就等於我的親人往生嗎?
我們的孝不都是一起穿的嗎?
我攔住他說:“別這樣,我知道子琪在這裡。”
“你知道我跟她什麼都沒有發生的。”
“可是你們訂婚了……我看得出來子琪對你依舊充滿的幻想與期待,她喜歡你,愛你,所以才能夠一次又一次地這麼幫你。”
榮柏絲毫不領情說:“那是她的事情,我說得很明白,破鏡都不能重圓,何況是想要把兩面摔破的鏡子合併到一起呢?你不要退縮,我不准你退縮。”
他的手緊緊地抓著我的手臂,讓我感覺到了疼。
我抓住他的手說:“我不是要退縮……我是要給你更多的選擇,如果你跟我在一起,孟子琪不可能再原諒你,她會成為你的敵人,可是,你要是跟她在一起,我依舊是你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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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都不在乎她是朋友還是敵人,我說過,我的世界只有你,我考慮別人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