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設貴公司有意要投資中國的服裝製造業的話,那麼我們唐氏絕對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最後他們還是拒絕了。
我決定與ei先生會面交談,不過遺憾的是依舊被拒絕了。
引入外資這事兒就這樣被擱淺了,為此,她還特意給我打電話炫耀。
她說:“引入外資根本就不是對唐氏,而是你自己擔心受我的控制,想方設法地以自殘的方式來稀釋我所擁有的股份,來達到你獨裁的目的。
我不會讓你如願的,我會讓你處處受制,處處不痛快,一輩子不痛快。”
我比她想象中的平靜,我說:“我們見面談吧!”
她倒是沒有拒絕,我讓李秘書幫我準備了相關資料,他滿是擔心地說:“你要一個人去?我擔心她會動手啊?要不帶兩個保鏢去吧?”
我抱著僥倖的心理說:“還不至於吧?”
見了面,我們比想象中的都平靜,其實,我與孟子琪之間的關係,此時來看是一種非常奇怪的關係。
我們的反目並不僅僅是因為榮柏的關係,敵人坐久了有可能會變成惺惺相惜的朋友,同樣的道理,親密無間的朋友也有可能變成水火不容的敵人。
閨蜜成為敵人之後,往往比正常的敵對關係更要嚴重。
我們彼此都希望自己有能力把對方給制服了,以此來證明自己的能力,好像誰贏了,誰就沒有錯的,錯的是輸的那個人,無論什麼事情。
我將李秘書準備的檔案,一份份地拿出來說:“這是你們孟氏近兩年內的專案資料……這是你們孟氏最近的股票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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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孟氏上週的董事會議議題……這是你跟ei先生的股份轉讓合同……這是我跟與ei先生的股份買賣合同……”
我把檔案、一份份蓋著公司印章與私人印鑑的檔案,整整齊齊地擺在她的面前。
我解釋說:“孟氏也是上市公司,容不得你這麼胡來的,孟家再有錢,孟伯伯也不可能拿著所有的家當讓你來胡作非為的。
你為了對付我們,挪用你們公司的公款,如果短期內無法彌補上的話,你就完了,就算你是孟伯伯唯一的女兒,也未必能成為孟氏的繼承人。
因為沒有股東會擁戴一個挪用公司公款的人當領導者。
你們孟氏即將準備投入的‘峰業’專案是我特意找人去勾你們的,股東們為了利益要合作,可是公司已經沒有錢投資了,很快就會查到你挪用公款的事情。
你為了補上這些公款,就只能賣掉唐氏的股份了,不然等著唐氏的風波一過,股價跌會原來的價格,你的資產就真的套不回來了。
整個引入外資的專案,也是我特意用來引你上鉤的,你對ei先生所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會知道。
ei先生是唐氏的老顧客了,對唐氏的運營非常瞭解,但是,唐氏是有自主品牌的,不可能成為他們的生產基地,所以他們不可能投資的。
你為了彌補空缺,也為了阻止我引入外資,最好的方法就是你們暗中達成協議,本來是該天衣無縫的。
但是,你想不到的是,這一切都是我暗中操作,現在我手上有61 %的股份,沒有任何人可以撼動我對唐氏的主導權,也不可能有任何人能夠左右唐氏,韓焱的產業,我守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