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許他會真的想要幫助你,但是韓焱的資產與他有什麼干係,既然所有的人都想吃下這塊肥肉,他為什麼不自己吃掉呢?”
我聽著聽著感覺自己臉有點發燙,可能最後都沒有好好吃飯,胃也有點不舒服,胃部感覺有什麼頂著我?
這股子灼熱的感覺逐漸地蔓延到了我的全身,我掀開了被子希望自己可以舒服一些。
“我知道你恨我們,你在挑撥我們,我不會被你挑撥的,我相信榮柏。”
她有點嘲諷地“哦”了一聲說:“是,你是該相信他,因為不管是你的還是他的,終究都是你們兩個人的。
等著這邊的事情風平浪靜了,你們兩個重修舊好,還分什麼彼此呢?或者,他讓你跟韓焱復婚,圖的就是這個謀呢?
唐葉如果想要唐家的資產,不是應該努力地在韓焱面前表現,希望他可以多給自己一些建功立業的機會嗎?為什麼要害死韓焱,他是繼承人嗎?
假設他真的有心要搶奪唐家的產業,他是不是應該做一個更精密的計劃,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輕而易舉地就被榮柏給拿下了?
搞得自己不但一無所有,還平白無故地添上了這些罪名?”
我只覺得疼得厲害,這股子痛覺好像突然湧出來的,讓我一時半夥地難以承受。
孟子琪由衷地勸慰我說:“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她就好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在我經歷了韓焱的意外,唐葉的紛爭之後,被黃土埋了半個身子的情況下,又往我的身上倒了一堆土,讓我不堪負重。
電話那段傳來“滴滴滴”的生意,我一手重重地無助了腹部,抓著手機的手終究也是無力地垂下了。
手機那段虛弱的燈光掃開了我周邊的一團黑暗。
她說:“夏雪,活該你眾叛親離。”
“你知道他在美國的那幾個月到底經歷了什麼嗎?”
是啊,我不知道,他也從未跟我說過。
我蜷著身子就這樣倒下了,我感覺自己好難受,但是我哭不出來,我也喊不出來。
如果連榮柏就會背叛我,那我還有什麼?
我感覺自己真的很無用,到了關鍵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辦法把大局給撐起來,可是正因為如此,我更是不能倒下,我要是倒下了,那麼事情就更加沒完沒了了。
我該更加堅強一些,我不能真的讓別人笑話,說我讓唐家的資產易了主,改了姓氏?
我對自己說,再給我一點點時間,我還需要緩緩,我的身體,我的心,都想要一點點休息的時間。
我不知道是難過得想哭,還是胃疼得想哭,眼淚順著鼻樑落到了我的唇邊,感覺鹹鹹的,像是血的滋味,原來是眼淚跟血液是一樣味道啊?”
等明天,天一亮,我還是要打起精神來,面對這一切。
把所有的事情都條條框框地列開,然後,一樁一件地慢慢去解決。
韓焱,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我能夠怎麼做?
清晨,天剛剛發白,天邊有著很明顯的霞紅,俗話說朝霞不出門,晚霞行千里,看來不是個好天氣。
我基本上也沒有怎麼休息,浴室鏡子裡的自己好似憔悴了許多,黑眼圈很是嚴重,臉色也不好看,好像大病了一場,刷白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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