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幹也是有心避過海浮石的提親,海浮石正煩惱有這樣一個大燈泡在,諸事不便,他肯主動離開是最好,只等他一走,看他如何收拾那隻無情無義的小狐狸!
海浮石心裡轉了千百種可以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殘酷手段,不過每次一想到要用在白茯苓身上,就知道自己根本下不了那個手,可要他就此放過白茯苓,他又極不甘心。
他被白茯苓的所作所為激起了一股傲氣,再也不屑去追問探究她心中的秘密,她想對他使手段,那便由得她,他會用事實告訴她,所有敢將他當傻子一樣耍弄的人,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白茯苓察覺到海浮石偶然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十分不善良,不過如果父親繼續留在身邊,她又不好意思去與海浮石親近,不親近的話孩子怎麼生得出來?那她之前豈不是白忙乎了?
所以心裡雖然有些發毛,還是忍住了沒有挽留父親。反正她想海浮石總不至於見她爹爹不在就來虐待她的。
結果白醜前腳一走,海浮石就把白茯苓拖進房間,要將連日來所受的“相思之苦”一次解決,整得她大叫救命。
正氣院裡的都是海浮石的心腹親信,自然不會有人不識趣地來救她,白茯苓一日三次地泡藥浴,還是消不掉身上的痕跡痠痛,最後還是海浮石見她臉色青白連眼睛都睜不開的樣子太可憐,才勉強剋制了饒過她。
白茯苓窩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才緩過氣來,這日終於悶不住下床走動,海浮石在花園裡見到她,便拉著她說要帶她去看聘禮。
白茯苓聽到跟婚禮相關的東西就心虛,不過也有些好奇讓海浮石這麼神秘兮兮的所謂聘禮都有些什麼東西。
海浮石攬住她的細腰就往自己的房間去,白茯苓心生警惕,停住腳步道:“你說好是去看聘禮的,其他什麼事都不許幹!”
海浮石笑得很壞:“其他什麼事?夫人說來聽聽?”
白茯苓瞪他:“你心裡有數,我不願意,你就不許動,不然我不理你了!”她很悲哀地實在找不到什麼對大魔頭有效的威脅,這麼幼稚的話說出口她都覺得丟臉。
海浮石捏捏她的腰道:“好好好,你答應我我才幹。走吧!”
“我才不會答應你!”白茯苓撅嘴道。
進了房間,海浮石依次旋動博古架上的幾個花瓶擺件,過了一陣就聽見一陣機關運作的聲響,然後床鋪緩緩移開,露出床下地板上一個大洞。
“走吧!”海浮石點亮油燈,拉過白茯苓沿著洞邊的樓梯往下走去。
山洞極深,他們沿著樓梯腳步不停足足走了近五分鐘才到達一座巨大的密室,室內海浮石把油燈往側邊一放,點燃了一條細細的引線,很快石室內便依次燃起了十多支燈燭,室內的景物也清晰起來。
石室裡空蕩蕩的只有中間放了一套桌椅,正對樓梯的一面放了一個架子,上面堆放著不少書冊,還有藥瓶以及幾個方方正正的盒子。
海浮石帶著白茯苓走過去,道:“這個密室放了我最重要的東西,我將它們都送給你作聘禮。”他一邊說一邊從架子上取下兩個盒子放到桌上。
白茯苓覺得喉頭發乾。
可不可以別拿這麼貴重的東西送她啊?她受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