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欲死、**蝕骨之類鬼話是誰想出來的?真該拖出去毒打一頓。
海浮石低頭看見她身上隨處可見的青紫“傷痕”,心裡有些懊悔自己下手太重,卻也暗自得意滿足——這隻難纏刁蠻的小狐狸,終於是他的了。
與白茯苓的慘痛感受截然不同,海浮石的感覺極好,好得不能再好,身體完全放鬆,身心的徹底滿足舒暢感,比練功突破瓶頸踏入大成境地那一刻還要痛快適意。
早知這男女之事如此快活,他神功大成那一夜就該把這小丫頭吃下去,現在這樣白白浪費了多少日子啊!
海浮石心情好到極處,自然不會計較白茯苓的態度,再說他也不捨得傷了她的,於是一雙大掌便伸到白茯苓身上,緩緩替她揉按傷處,希望能讓她好過一些,一邊沉聲笑道:“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你自己看看,我也沒比你好多少,你都咬了我多少口了……”
“誰叫你弄疼我?活該。”那一雙手掌揉按的地方暖洋洋的,一股熱流緩緩擴散,似乎真的沒那麼痛了,白茯苓對這樣的服務尚算滿意,哼哼兩聲眯起眼睛放鬆身子任海浮石施為。
這樣的毫無防備是非常危險的,海浮石本來出於關心疼愛的溫柔按摩慢慢就變了味道……
白茯苓的傷處多在敏感部位,細嫩的肌膚,誘人的曲線飛快喚起了男人對於剛才美好滋味的回憶,手下的按摩動作便開始逐漸放肆起來,呼吸也越發沉重熱燙。
白茯苓像只被主人細心愛撫的小貓,舒服得差點要打呼嚕了,忽然覺得有根又熱又硬、有些溼滑的不明物體頂住了自己的小腹,本來在替她按摩腰肢的大掌也移到了她的臀部之上。
那兒雖然今日被狠狠“襲擊”過,但好歹相對算狀態良好,似乎不需要特別按摩……白茯苓半閉著眼睛扭扭腰,示意那雙大掌還是回到之前的位置繼續服務比較好。
結果那雙不聽話的大掌不但沒有依照她的意願撤回,反而發力抓握起來,那手法一如之前海浮石攻擊她時的兇狠激切,甚至還出力把她的腰臀往那大壞蛋的方向推。
兩人下半身急速靠近,白茯苓小腹上那熱燙的不明物體存在感更加明顯,她心中一驚猛然醒起抵在腹部上的那是什麼東西,睜開眼低叫一想就想掙扎退開。
海浮石圈住她低聲哄道:“小苓兒乖,讓我再來一回……”
“不要,我又累又難受,你快放開我!”白茯苓本來力氣就完全比不上海浮石,剛剛消耗了那麼多,現在更是虛軟乏力,用力推了幾***邊的男人都覺得像是在推一塊被火燒得**辣的大石頭,她出盡全力,對方卻還是不痛不癢。
有了第一次地經驗,這次海浮石的動作明顯流暢了不少,輕輕鬆鬆就擺平了白茯苓,肢體交纏之間將兩人調整成合適他發起攻擊的標準姿態。
白茯苓被嚇壞了,用要哭出來的聲音抗議道:“我那裡很痛很痛……嗚嗚,你不要再來了!我不習慣,我很難過……”
“就一次,我會輕輕的,不把你弄疼。”海浮石拉起她頂在他胸口的一隻小手放到唇邊親了親,另一隻手探往她的腿上摸索,似是打算確認她的“傷勢”。
白茯苓一邊努力縮起身子閃躲,一邊怒聲道:“你騙我的!你敢亂來,我再不要理你了!”
海浮石湊過去親親她的唇,用鼻尖頂頂她的,低笑道:“明明是你要吃我的,乖一點好不好。”
“我吃撐了,不要再吃了!哇……你這個壞蛋!”白茯苓的抗議還未說完,就在海浮石的大舉進擊中化成了一聲驚呼。
海浮石毫不客氣地吻助她的唇,封住她的反對,直到那張可愛又可恨的小嘴裡只剩下綿軟嬌媚的嚶嚀喘息。
白茯苓覺得自己在做一場漫長的春色無邊的夢,夢裡反反覆覆全是她與海浮石的廝磨纏綿,她腦子裡莫名其妙冒出一個念頭:難怪大魔頭的武功獨步武林,實在是個舉一反三,學習能力與創新能力出類拔萃的……色狼啊!
想出欲仙欲死、**蝕骨之類鬼話的,必須拖出去毒打一頓。大魔頭再不節制一點,她真的會死!
莫非這是當了二十多年童男的後遺症?倒黴的她毫無疑問成為了唯一當然的受害者了。
白茯苓忽然想起祥林嫂的名言:“我真傻,真的。我單知道冬天有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