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崎嶇,馬車內雖然墊了厚厚的墊子,也不免有些顛簸,甘遂的懷抱很溫暖,搖搖晃晃之間,白茯苓眼波逐漸朦朧起來,最後抱著小狸花歪在甘遂腿上睡著了。
甘遂伸手把玩著她烏黑柔軟的髮絲,神情甚是溫柔,兩個丫鬟看到這樣的情景,心裡更是震驚,不必主人提示,她們都知道這個女子在主人心目中的重要性,絕非世間任何人可以比擬。
倆人不約而同決定,以後伺候這位小姐,要比伺候主人更盡心賣力才是。
白茯苓清醒過來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寬闊的大床,枕被套子都是竹青色絲綢所制,軟滑舒適,午後的陽光透過窗子灑滿整個房間,房間裡傢俱不多,不過一看就不是普通貨色,每一件都別緻考究,尋常人家一輩子都不見得能見著,更別說用了。
她坐在床上發了一陣呆才猛然發現小狸花竟然已經不知去向。
她大吃一驚推被下床,就想去找,正好甘遂推門進來,他已經換掉了武林盟主那身又土又拙的青布衣,改穿一身繡瞭如意雲紋的雪青色袍服,真個玉樹臨風,俊逸不凡。可惜白茯苓根本無心欣賞,雙手揪著他的前襟惡狠狠問道:“小狸花呢?!”
甘遂臉色一沉,抓起她的爪子毫不客氣一口咬下。白茯苓沒想到他會來這招,嚇得驚呼一聲想把手搶救回來已經太晚,惱怒之下抬腳就踹。
甘遂側身閃過,將她的雙手扭到腰後,順勢把她緊緊箍住壓到胸前,冷喝道:“別鬧,不然我就把那隻瘟貓燉了餵狗。”
“我要見它!”白茯苓也知道自己太過***,不過甘遂向來不掩飾對小狸花的厭惡與殺意,誰知道他會不會趁自己睡著了就把小狸花拎出去殺了?
“你不是要我替它治傷?”甘遂哼聲道。
“咦?真的?那你帶我去看看它,好不好?”白茯苓理智回籠,馬上換上嬌憨的語氣懇求。
甘遂低頭看她臉上猶帶幾分迷濛睡意,一雙大眼睛水汪汪地注視著自己,不由得情動,分出一手拖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就吻上了她的唇。
經過數次失敗挫折,甘遂已經總結出一套成功經驗,先是輕輕挑逗研磨她的兩片***櫻唇,然後才慢慢挑開她的唇瓣尋找更深的甜蜜,肆意追逐她軟滑頑皮的舌尖。
白茯苓察覺他的意圖時已經沒有任何逃避躲閃的機會,整個人被牢牢禁錮在面前這個男人的懷裡,呼吸的都是屬於他的氣味,強勢的舌尖毫不猶豫地搜刮著她唇內的蜜津,不容許點滴私藏,更過分地捲住她的舌尖狠狠***起來。
火辣辣的刺激直接而強烈,白茯苓迷迷糊糊地幾乎潰不成軍,任由對方在本該屬於她的領地內耀武揚威。
甘遂鬆開握住她雙腕的那一隻大手,扶著她的腰用力壓縮著兩人之間的距離。
身與心緊緊貼到了一起,甘遂滿足地咕噥一聲,手掌依循本能一路滑到她的臀下,將她的身體託高,好方便他吻得再深一些。
猛烈的進攻令白茯苓完全不知所措,甘遂步步緊逼彷彿要把她一口吞進肚子裡才滿意一般。
白茯苓被他吻得天旋地轉,每次才凝聚起一點點反抗的力氣,馬上變遭遇更為瘋狂的掠奪與***,如此反覆數次,白茯苓終於破罐子破摔地不再反抗,任由甘遂攻城略地。
甘遂稍稍解饞,結果卻更加“餓了”,他一手將懷裡的小美人兒舉起放到旁邊一張高腳小几上,推開她的雙腿靠過去讓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一些,雙唇的攻擊範圍也開始逐漸擴大,從櫻唇到臉頰、到耳朵、到下巴、然後是纖細雪嫩的頸項,正當他打算拉開白茯苓的領子,繼續一路親下去的時候,白茯苓終於忍不住劇烈掙扎起來,一雙手緊緊揪住衣領不放。
甘遂激情之中尚存幾分理智,怕自己硬要掰開她的手會傷到她,不得不暫停攻勢,沉聲道:“乖,鬆開手……”
“不要!你走開,你不講信用!”白茯苓知道手一鬆,後面的事情就不好說了,甘遂絕對沒有當君子的潛質。發乎情止乎禮對他而言都是狗屁,他肯定會一次把她連皮帶骨啃得清潔溜溜。
甘遂氣息比平時粗重不少,一雙眼睛格外黑沉,其中彷彿燃燒著灼人的熊熊烈火,他知道自己想幹什麼,也知道白茯苓的抗拒,心裡猶豫著是要不管不顧先滿足了自己再說,還是遵守承諾,遷就這個嬌氣的瓷娃娃,今日就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