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多留些錢財儘快把海上航線做起來,讓白家商號在京城與內地的生意拓展得更快一些,但是你想過沒有,發展太快並不見得是好事。我們的生意枝繁葉茂長成了參天大樹,但下面並沒有足夠的根基,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在北關城,天高皇帝遠,大哥顧念著兄妹情誼任我胡來,別的地方呢?我們如果發展太快太明顯,引起了朝廷的注意,我們那些分號的日子就難過了。”白茯苓難得正經地對白商陸解釋著。
“我也想把生意大舉做到京城繁華之地去,可那些皇親高官個個都是吸血水蛭,怕我們明面上的生意還沒做起來就先被他們吸乾了。雖然京中有我們的人,但都是隻有數年根基的中下層官吏、商販和豪門望族家中的管事一類,真要出了什麼大事,能夠幫到我們的地方也有限。我們現在先把邊關沿海的生意根基一步步打穩了,幾年、十幾年後,我們在朝中的人掌權了,我們手上也有了足夠的人才資本實力,那要做什麼不成?”白茯苓笑盈盈的描畫著美好的遠景。
“我明白了。”白商陸深深吸一口氣,小姐說的有道理,也許是這幾年的順遂,讓他有些急於求成了。
“你明白就好了,賬本呢我讓丁香、馬蓮幫我看,她們也一把年紀了,該多幹些活了。你陪我去看庫房吧!”白茯苓站起身理了理衣裙,拉拉白商陸的衣袖道。
白商陸無奈地搖搖頭:“是啊,是時候給你分憂解難,做牛做馬了。”
“嗯嗯,讓她們多向你學學,我手下最好的牛馬就是你了!”白茯苓很光棍地說道。
就這樣,白茯苓扔下兩個苦命的大丫鬟在賬房做牛做馬,自己帶了剩下的隨從跟著白商陸一起殺到牙行的大庫房去洗劫一通。
白商陸主持牙行多年,眼光非同一般,他看得上眼特地留下的東西,隨便一件拿去出都是稀罕的寶貝,白茯苓卻比他更挑剔,東翻西撿一路折騰到申時末(下午5點)才滿載而歸。
白商陸中途就被叫去“接客”,聽手下來報說小姐準備離開,便向在座的客商告個罪,暫時離開前去相送。
他才走到牙行前堂,就聽見一把帶著明顯異族口音的男聲大聲道:“這裡的人都說白家小姐眼光厲害最會看人,你倒是看看大爺我值多少錢?要是價錢合理,大爺就留下來好好伺候小姐!哈哈哈!”
這人特地把“好好伺候”幾個字說的十分響亮,分明是話中有話、意帶調戲。不過現場除了與他同來的那幾個人附和著笑得猥瑣之外,其他人都靜悄悄地以看瘋子的眼神看著說話的那個大漢。
這明顯是來攪事的,白商陸沉著臉快步走進堂內,就見白茯苓帶著她的一大串丫鬟侍衛站在堂上,牙行大門前堵了七八個赤裸上身,滿面絡腮鬍子的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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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冬至了,在古代連皇帝都可以休假的好日子!適合大吃大喝腐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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