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現在是24小時待崗,所以他們兩個人都不能喝酒。我一看既然他們都不喝酒,我一個人喝也沒有意思啊!再說我的酒量也不行,都不喝也好,總比第一次見面就喝大了強吧?
於是我就試探的問袁牧野,“小袁的老家是廣西什麼地方的啊?聽說廣西的海鮮又便宜又新鮮……”
袁牧野聽了就微微一笑說,“我老家是防城港的,是廣西的一個重要港口。”
我聽後點點頭說,“那你這次來我們這裡借調期是?”
“一年……”袁牧野吃了口菜,然後幽幽的說道。
我很快就發現,這個袁牧野並不健談,或者說他並不怎麼喜歡說話,全程幾乎就是我問一句他答一句,多餘的話一句也不說,更不會主動問我們什麼問題。
席間我曾經不止一次用眼睛詢問白健,叫這麼個“油鹽不進”的傢伙一起來吃飯是幾個意思啊?可白健大多時候卻都無視我的詢問。
你說桌上一共就四個人,其中有兩個還都是不愛說話、毫無存在感的傢伙,所以全程我和白健就跟表演雙簧相聲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的閒扯著。
畢竟我們和袁牧野不熟悉,所以有好些平時可以隨便說的話,這會兒也不知道該說不該說了。最後我實在是沒話可說了,就只好沒話找話的問白健說,“小袁現在住在什麼地方呢?你們局裡的宿舍不都是臨時的嗎?”
白健似乎就在等我說這句話呢!!只見他一拍大腿說,“你不說我差點兒把這事兒都給忘了!進寶,你不是有兩套房都空著呢嗎?”
我聽了有些茫然的看向了白健,卻見他一直對我擠咕眼睛,於是我就忙點頭說,“有啊!可那兩處房子一處現在租給別人當庫房了,另一處你不是……”
白健聽了立刻打斷我的話頭兒說,“對對對,我說的就是那個房子,要不你租給小袁得了!反正那裡離我們局裡也近,怎麼樣?”
我聽後就在心中暗想,難道說白健是想把那個房子租給這小子?就算現在那房子裡已經乾淨了,可這不是欺負人家是外地來的什麼都不知道嘛?
但是以我和白健的關係,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我是肯定不會給他拆臺的,於是我就含糊的說道,“是……是空著呢,如果小袁想住……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別提什麼租不租的了,直接借給小袁住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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