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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為可怕的是,這些骨骸還都被高溫蒸煮過,所以已經嚴重破壞了其骨骼中的大部分dna,想要透過dna的對比來尋找屍源已經很難實現了。
至於頭骨的面部重塑也很困難,因為死者的頭骨曾經被鈍器嚴重破壞,之後又被野狗啃噬,所以部份的面部骨骼已經缺失了。
總之一名話,就是她親媽來了都認不出這副骨骸到底是誰了!!
由於我的過問,讓白健現在這個大閒人對這樁白骨案產生了非常濃厚的興趣,從而把這個案子從下邊的分局調到了他的手中。
只要案子到了他手裡,那萬事就好辦了。這小子也不跟我兜圈子,直接打電話問我是不是知道死者的身份?我點點頭說,“知道是知道,可是卻沒有什麼直接證據證明啊!沒證據你能結案嗎?”
“那當然不能了!沒證據就找啊!以我多年辦案的經驗,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完美的犯罪,只要做過,就一定會留下線索,只是我們還沒有現它罷了……”白健語氣自信的說。
“到也是這個麼個理兒!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死的這個女人是我們小區一個業主的小三兒,她被人煮熟餵狗了!”
“啊……這麼重口味?!那你能確定兇手就是死者的情人,你們小區裡的那個業主?”白健有些吃驚的說。
“不太確定,但是肯定和他脫不了關係。因為屍體並不完整,而且當時那兩個警察是提著屍體從我身邊經過,所以我能感覺到的殘魂很少。目前只是知道死者叫杜小蕾,是某公司的中層領導宋鵬宇的情人,她自己也在那家公司工作……”我把自己從杜小蕾的殘魂中看的情況如實的告訴了白健。
第二天一早,白健就讓我立刻到局裡再看一眼屍體,因為他準備明天就將這些零碎的骨頭都打包送到生命科學學院去,那裡有個課題組是專門研究各類沉舊性骨骼的dna提取技術。
希望那裡的專家導師們能成功的提取到可以進行身份比對的dna因為在這個案子中,身份的確定是所有調查展開的前題,所以這一關必須過。
當我和丁一來到白健辦公室的時候,他正和一個同事在討論案情,見我來了,就親自帶我去了法醫室。在那裡法醫已經將杜小蕾的碎骨拼成了人類骨骼該有的形態了,這樣一眼就能看出這副人類的骨骼到底殘缺了什麼地方。
女法醫見白健帶著我進來,竟然什麼都沒問,而是直接指著解剖臺上的骨骸對他說,“這副人類的骨骼嚴重損壞,之前應該經過高溫蒸煮,所以導致骨組織表面沒有任何的肌肉、脂肪、表皮……還有一些地方可能是因為蒸煮的時候不方便,所以有被鈍器敲斷的情況。特別是頭骨,缺失的極為嚴重。但也不是說什麼線索都沒有留下,先從盆骨的尺寸可以知道死者是名女性,我們根據恥骨聯合面推算出死者的年紀應該在2o到3o歲之間。再就是頭骨碎片上幾處黑的地方,那應該是死者在生前因為外力導致的皮下出血,在經過高溼蒸煮後沉澱到了骨組織中的。”
白健聽女法醫說完後,就沉聲的說,“你的意思是死者有可能是因為頭部受創而導致的死亡?”
女法醫聽了搖頭說,“現在還不能肯定這就是她的死亡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