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事情我做不了主。”
“哎!睡覺,外賣到了喊我一下。”
此時窗外的雨越來越大,接下來的幾天也是如此,我與咖啡整天在旅館裡與世隔絕,我們整天吃外賣看電視,電視節目換去換來只有三個臺,一個新疆臺,另一個西藏臺,還有一箇中央一臺,新疆臺與西藏臺我們聽不懂說的什麼語言,我們只能看中央一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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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問:“怎麼沒有電腦?”
“帶電腦的七十一個晚上,不帶電腦的五十一個晚上省錢。”我說。
“七十就七十,我出!電視只能看一個臺多沒意思。”
我們下了樓對老闆娘說:“我們要換電腦房。”
老闆娘坐在搖椅上手裡還扇著扇子看電視,目不斜視地說:“電腦房今天沒有了,剩下一間剛才被兩個初中生租了。”
我瞄了一眼電視問:“你這個電視有多少臺節目。”
“五十二個。”
咖啡說:“那為什麼我們的只有三個臺?”
“我是房東當然臺數要比你們多,我才是這裡的主人。”
“明白了……!”
我們跑上樓去回到房中開啟電視,我們早看膩了中央一臺,換西藏臺看雖然我們沒有共同的語言文字最起碼我們是共同的生物,這是我們的共鳴,我們一邊看人一邊研究著人的五官與膚色。
次日還下著雨,雨下得不比這幾天小,雨無休無止地下彷彿一把枷鎖把我們牢牢困住。看這樣的天氣對外面的世界完全沒有一點慾望。
老闆娘來到門口對我們說:“電腦房還要不要。”
“要!”咖啡說,“一定要!”
如我們所願搬到電腦房去住,我們整日坐在電腦前下載一些黃色電影,結果只看了一下午電腦中毒卡住了。
咖啡忙把電腦關了,重新開機也是如此,又重新關機,這次電腦打不開直接“死亡。”
咖啡敲著鍵盤道:“電腦中梅毒了,打不開宕機了。”
“我們去把電腦房退了!”
“不行,這樣老闆娘會發現我們把電腦弄壞了的,讓我們賠怎麼辦,至少明天退。”
我想言之有理,誰料病毒傳播如此神速,有人在樓道里喊:“老闆娘!老闆娘…!電腦壞了!”
老闆娘忙跑上來說:“我的也是,別叫了我知道,我找人來修修!”
這聲音很有立體感,迴盪在整個樓道里。
我說:“遭了萬一被修電腦的發現病毒是從我們這裡傳出去的怎麼辦?”
“事到如今還呢怎麼辦,要麼就跑要麼就等死。”
“不行,不行,現在跑到哪裡去,外面還下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