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雁芙和刑瑜的話,要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
人心都是肉長的,在你有需要的時候能夠與你站在一邊,給你提供幫助,為你看顧家小,這可都是過命的交情了。
李二郎見刑瑜說完了話,他就站起身來對李三娘說:“小姑,你放心,家中盡皆有我!
阿翁阿婆、阿耶阿孃還有露珠兒他們我必定都看顧好了!
只小姑這一路西去,必定得走官道,莫貪圖小路,雖說不害怕什麼,但這路途遙遠,實在是讓人不由的擔心”
李三娘直接對著李二郎擺擺手,讓他可別往下說了。
她之前才好不容易哄好了李母和露珠兒,再讓李二郎說下去,李母心裡就又得起讓她辭官的念頭來了。
露珠兒之前嚷著想要跟在她身後一起去邊城瞧瞧,非說她自己個兒大了,能幫阿孃分憂了的話。
“家裡有你,我放心著呢。”
李十月看著面前這些看著自己的灼灼目光,“你們都是我的至交親朋,我不過就是出一趟公差,去的也是大唐的邊城,不過就是離這長安遠了一些罷了。
我不過才三十,正是壯年的時候,師兄還與我同去,秋香也在我身邊,你們還需要擔心什麼?
待得我到了疏勒,必定立刻派人往家裡送信!”
李三娘的話音剛落下,院門就又被人敲響了,她聽出來了是老十的聲音。
果然李三郎去開了門,老十站在後頭,前頭站著卻是不可先生。
眾人見又是一位穿著緋色官袍的人進來了,唐明月他們幾個就面面相覷趕緊起身行禮帶著孩子告辭了。
最後這正堂裡頭也就留下了不可先生、徐敬真、李二郎三個在朝堂之上做官的人。
喝了一口茶,不可先生就率先開了口:“除了秋香之外,老十照舊跟著你們一塊兒去。
暗中我會再安排一隊人跟著你們好來保護你。
只不過,三娘子,盟會里從疏勒得來的訊息,”放下茶杯,不可先生看著李三娘肅然的說:“疏勒那邊兒可能真的就是有了疫病了!”
李三娘還沒說些什麼,徐敬真就直接脫口而出:“那三娘你就別去了吧!”
李二郎看看自己身邊已經察覺到自己失言的徐敬真尷尬的給自己說出口的話找補:“既然已經是起了疫病了,那總得多派些人去,你一個人去了哪裡夠使喚的?
還是上報太醫署,讓王署正派更多的人去吧。”
李三娘沉默的對上了徐敬真的眼睛,徐敬真自然看出了她眼中的不贊同來,張了張嘴想要再說些什麼,想了想,他還是沒有說出口。
“我是醫師,既然我已經請纓前去,那不論是不是疫病,我都得去。
你們放心,我不是不珍惜性命的人,我還想留待有用之身在大唐多建幾所婦產堂和女醫學院呢。”
感謝朵媽投了13張月票。
十分感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支援和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