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歸,你娶了她那指定是不虧的,還有得賺呢。”
媒婆為了那二兩銀子的說媒錢,真是把好話說盡了的。
張五郎被媒婆說得起了心思,他一開頭想著找個不能生的婦人來家給他帶大張小郎,若是往後他總控再想要兒郎,那就趁著走商的時候在外頭養一外室就是了。
畢竟這不能生的婦人再嫁要的彩禮錢也能少些,要是那能生的,怕不是會要高價來。
因此,他這才提出哪怕是不能生的婦人也成的。
張五郎是沒想到媒婆能給他找到孫春蘭這般有能耐的女娘的,且他也被媒婆所說起了佔便宜的心。
如此,張五郎就半推半就之下,聽了那媒婆的話,瞅著日子,買了簡單的四樣禮,就這麼帶著張小郎和媒婆登了孫春蘭的家門。
可這會子光是面對孫春蘭的兩聲兒輕笑,張五郎就覺得難堪不已了,恨不得立時找個地縫兒鑽進去躲著。
孫春蘭看著張五郎這般樣子,漲紅的帶著尷尬笑容的臉,和一旁雖然沒怎麼搞懂事情的立場,只覺孫春蘭一家子對自家阿耶態度不好的樣子而面露敵意的張小郎,孫春蘭不自禁的又笑了兩聲兒出來。
“是我想多了,之前三娘子說得那話才是最對的。
現在的我哪裡就真的需要一個郞婿呢?
哪怕就算我真的心有意,也不會是張五郎這般上杆子只想佔我便宜的男子啊。
我已經是個月月領薪俸的女醫了,還要被這般人打上主意。
是我想左了去!
我闔該爭取那去洛京開辦婦產堂的機會,當我做了女官,站在了更高處的時候,他們焉敢如此算計我?”
心中是如此想得孫春蘭,面上卻仍舊是笑意盈盈的樣子。
她看出那媒婆又想開口說話的時候,就搶先一步開了口來:“多謝張五郎君攜禮上門,只不過事出有因,這相看之事如今還真是不能行了。
太醫署有意在洛京開展婦產堂,我有意爭取這個名額來。
若是有幸選上了,該是會去往洛京來的,這時間上差不多應是要有三五年來的,指不定在洛京一直待下去也是有可能的。
這一點,實在是沒想到,我也是剛得到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