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咱們哪裡知道?
告示裡頭也沒寫這個,只說了是去給人家做了贅婿了的。”
“怕不是家裡窮,或是兄弟多,若是不給人做贅婿,該是娶不了妻的。”
李三娘猜測著這般說了,眾女娘想了想紛紛點頭應了李三娘的話。
“估計這許郎在做上刀筆吏之前在岳家都是底氣不足的吧,案發時間是許郎當上刀筆吏的第二年,其妻慧娘帶著一雙兒女同父母去山上寺廟拜拜的路上被山匪截殺,都死了,這一行人全死了。”
李三娘聽到這兒,心裡想了下剛才李大嫂提的時間,心裡想著這許郎的刀筆吏該是聖人早前提起科舉這事兒的時候當上的吧。
“大嫂,既然許郎是當地縣衙的刀筆吏,怕不是這案子一開始就是按著山匪搶劫殺人算的吧?
那後來是怎麼的就找到他的頭上了呢?”
李母接過話頭繼續對著眾人說:“這塊兒我倒是聽人說了,說是縣衙的仵作在驗屍的時候發現了端倪,找出了證據證明山匪不是隨意搶劫殺人,而是故意殺人,搶劫是附帶的讓人以為是搶劫來著。
且趕了巧了,杜家軍有一支當時正好在附近,聽說有山匪就要去剿匪,結果發現哪裡是山匪,其實是十幾個犯了案的逃犯。”
李三娘點頭,但還是疑惑的問:“若是如此,當地直接判了就是,哪裡還需得呈送大理寺來?”
李大嫂唏噓了一聲接過李母的話頭繼續說:“嗐,因著縣衙找不到證據證明就是許郎犯案啊!
但是,這局面誰又不知道就是許郎唆使了逃犯故意以山匪名頭殺妻殺岳父母以及他自己的一雙兒女呢?
這可就是五口人了,聽說還有一趕車的老翁,以及一個跟著一起去的灑掃婆子,七口人全死了。
縣令是個好的,當即關押了許郎,把案卷上呈了大理寺去。
後頭就是大理寺出人去了臨安縣,一一排查,找到了被許郎藏在別處的已經有了身孕的花樓相好,一切才得以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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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每日看新聞頭條,關注到中東地區的戰爭。
每每我都感恩自己生在一個和平的國家裡,戰爭當真是對普通人來說最殘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