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追查到幕後黑手的線索就在這倆人身上,昏睡的人是沒有價值的,只有清醒的能說話能回答問題的才是上頭想要的。
“雖然我們施家軍和不良人的關係還算好,可再是好,施家軍就是施家軍,不良人就是不良人。
二十九別賴我,說不得你也與我藏著心眼呢。”
是的,這心裡話就是當時李大郎與二十九飲茶時說倆白衣人是中毒的時候心裡所想的。
但是,沒等李大郎找到機會把自己分析的結論和現在的處境告知給上頭,就等來了上頭給李大郎的那三更的信箭。
而那紙捲上頭寫的就是讓李大郎趁著夜色,趕緊裹了小矮子和不良人打配合從杜家軍的駐地裡頭跑出來,往長安回。
“絕不能把白麵皮兒交給杜家軍!”
這話是紙捲上的原話。
所以李大郎看過紙卷後,當即就燒燬了去,就怕留下什麼蛛絲馬跡讓杜家軍知道,畢竟他們這會子可還正在杜家軍的駐地裡頭呢。
李大郎他們這些軍漢的動作是快的,只帶了些必需品,王大膽背上這會子也多了個小矮子。
小矮子這會子身上纏繞著布條子,被固定住了四肢和王大膽綁在了一處。
果然等眾人出了這一片茅草屋後,就在外頭看到了倒下的兵士。
二十九見李大郎多看了一瞬地上的人,就湊近他小聲道:“沒死,就是敲暈了。
放心吧,我們有分寸的。”
一路跟著二十,算是有驚無險的避過杜家軍的換崗和暗哨,兩刻鐘後,眾人就趁著夜色的遮掩出了這駐地了。
離杜家君駐地遠了後,二十九也就用正常的音量說話了:“李兄弟,都安排好了,到了灘塗地,上了舢板,有船等著咱們呢。”
李大郎點點頭,他也沒多問,此時畢竟還在逃離中,有什麼問題待得安全下來再問也是一樣的。
一路快跑到了灘塗地,上了舢板,廢了大力氣劃到了大河的深處,上了這艘約莫能乘坐五十人的船。
船上早就有人在等著了,到了船上,安頓好了倆睡美人,李大郎他們這才把一直提著的心放下來。
安排了警戒後,李大郎才有心思去找二十九說話。
天色仍舊是如墨一般,直接在甲板上席地而坐的兩人就這二十九那一葫蘆的葡萄酒你一口我一口喝了起來。
帶著葡萄香氣和甜味兒的酒液滑入喉嚨的這一刻,李大郎此時心中感覺自己有些明白為何有些場景下是非要喝酒的了。
李大郎和二十九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齊聲兒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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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社會新聞,看到一則駭人聽聞的有關山西大同小學生的新聞。
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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