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娘搞出這手術衣的一套,也僅僅是能一定程度上像她說的那樣子,稍稍保護好自己,以及能防止病人間的交差感染罷了。
李三娘又拿出加了繫帶的帽子和口罩,一邊帶一邊從這頭轉到那頭,希望在場的每個方向的醫師都能瞧的清楚。
“這帽子,自然是為了防止落髮,以及頭髮上的汙物不會落下影響病人傷處。再就是將頭髮都收攏在帽子裡,可以讓醫師更好的看清眼前,有一個適宜的視野,也方便醫師動作。”
當李三娘把口罩戴好,遮擋住了自己的口鼻後,在場的醫師竊竊私語議論的聲音就更大了一些。
“這李三娘子用布巾子遮住了臉,是因為自己是女娘麼?”
“看著不像,聽說她將來只想為女娘看診,那這都是女娘,哪裡還需要遮面?”
“就算她是女娘,不過露個臉,哪裡還用特意蒙面?”
“.”
李三娘稍等片刻,等眾人從各自的討論中回過神後,才朗聲道:“上次與諸位探討了這邪祟,也就是我稱之為菌的髒物,會致人紅腫、發熱、疼痛。而這口罩,”李三娘用手指了指自己被口罩遮住的口鼻繼續說:“能阻擋這菌透過咱們的口鼻入侵咽喉、氣道、肺臟,一定程度上可以保護咱們自己不受感染侵襲。並且,在座的定然是有參加過官衙組織的,在大疫之地前去救治當地百姓的醫師吧?”
這時坐在西北角的一位身著藍衫的郎君站了起來,得到李三娘的點頭後,才對著周圍拱了拱手說:“某是元德堂下有七年行醫時間的郭雅容,兩年前,曾與家師經太醫署組織同數十位醫師前往慶州安化縣救治大疫下的百姓。”
郭雅容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家師已年邁,本不用他去,但他認為為醫一日,就該做醫一日。遂七十有二的年紀還是前去了。”
大廳內坐著的醫師聽了郭雅容的話,就有人小聲道:“啊,我想起來了,難道他說的是去歲被太醫署出面嘉獎過的郭辰郭老醫師?”
這話自然也被郭雅容聽了去,他對著這人行了一禮道:“正是家師郭辰。那場大疫,我與家師同數十位醫師日夜操勞奔波十幾日才讓病症少了些,可家師與另外兩位年歲較大的醫師因著年歲大,又在第一線,沒挺過去,大疫還未結束,就被傳染了疫病,不過挺了十數天就走了。”
李三娘聽到這裡,同在座的醫師一樣,除了難過,還覺得十分可惜。
醫師本就是經驗實踐性的手藝人,自然是行醫越久,醫術也就越厲害。
這就像久經沙場的將士,從戰場上存活下來的兵士才是最厲害的。
所以,一個行醫數十年,有著寶貴經驗的醫師的逝世,真的很可惜,是一件憾事。
還沒等李三娘沉浸在這種醫者情懷中不能自拔時,就聽到郭雅容帶著欣喜的高聲提問:“敢問李三娘子,若是在大疫下,醫師前去大疫之地,穿戴上李三娘子所展示的這衣裳、帽子、口罩,可能真的防止邪祟侵染?可以保護自身?”
這事,李三娘還是敢點頭的,遂點了點頭,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帶著口罩呢,回答道:“自是有效的。”
孫思邈的年齡,我查了下,爭議比較多,但都認為他活過了一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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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們當地有疫情,我已經連著做了六天的核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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